也火辣辣的疼。
“兄弟们愣着干嘛啊,干她啊!”
他怒喊道。
狐朋狗友们立刻抄起钢管砍刀挥舞而来。
沈晚极其淡定地薅住沈书豪的头发,抢过他手里的打火机和烟。
打火机一把捏开,毫不犹豫的把里边的液体洒在他的头上、身上。
她一脸眉飞色舞的笑道:“你们知道最痛苦的死法是什么吗?”
“我觉得是烧死,当火焰在身体上燃起,人体脂肪会变成最佳的助燃物,人会在剧烈的痛苦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的被烧透,在极致的痛苦中毁灭......”
一群叛逆少年被她的行为举止给惊到了,尤其这一番话,吓得他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生怕得罪这个疯女人。
沈书豪吓得魂不附体,十分惊慌,声线抖得不行:“烟拿远点!千万别走火啊......我还不想死......晚晚姐,我错了......”
妈的,这个土包子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神经啊!
平时他让她做什么,她就乖乖做什么,今天怎么了?
一个乡下人,居然敢反抗他了?
沈晚看见沈书豪眼底的不服气,就知道这小子压根没有悔改,只是怕火星子落他身上。
“错哪了?”
沈书豪战战兢兢地说:“错在......不应该骂你。”
“还有呢?”
“不应该让你干这干那,不应该在背后说你的坏话,不应该让你洗佣人们的衣服,不应该在你的饭菜里吐口水,不应该在你被窝里放蛇,不应该到处散播你有狐臭......”
沈书豪洋洋洒洒说一大堆,沈晚听着脸都黑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我什么时候有狐臭了?”
吐口水她第一天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之后沈书豪端给她的任何食物她都没吃过,只是装装样子。
被窝里放蛇这个,还真就没吓到她,因为她从小在山上长大,见过的蛇多得是。
至于狐臭这个......
沈晚想起每次她出现在客厅,沈家人都会让佣人喷空气清新剂,还要打开空气净化器。
当时只觉是沈家人爱干净。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这个二逼少年在背后造谣她有狐臭,更招来沈家人的嫌弃罢了!
沈书豪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叫道:“我妈说乡下人很久都不洗澡,身上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