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是这么说的……”

“辰老师也是这么说，那基本上就是真的了。哦对了……”

一旁的人群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呼，应该是对局决出了胜负，果然，李奕垂头丧气地从位子上退出，换了另一位男生挑战陈乔。

两人的目光也就往那边一扫，而后很快的回转过来，接续起之前的话题。

“阿霜我跟你说，那个王楚欣最近真的有些不正常，也不知道干什么，成天弄个小盒子在脸上涂涂画画就算了，还喷那个香水，感觉和劣质的一样，一喷整个教室全是那味道，一闻久了喉咙根本受不了。”

“老师不管的吗？”

“管，怎么可能不管，老班找过她好几次，一点用没有，该咋样咋样，后面叫家长，结果那家长也是不明事理的，差点没吵起来，这事也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啊？那学校里没说法的吗？”

“学校能怎么办，有几个班级里头全是这样的货色，根本没有规定能给她怎么样，真是服了，这学校干嘛招一群这种人进来。”

张楠越说越沮丧，甚至还咳嗽了两声，似是在清理咽部淤积的气味。

看起来已经是被腌入味了。

“你看，人来了。”

话音未落，一股浓烈的香气便钻入夜霜的鼻子。

一抬眼，一位女生迈着有些别扭的步伐进入了教室。

白脸，粉腮与泛彩的红唇，显得过分妖冶。

不应该存在于她这个年纪的妖冶。

“啧”

张楠回身从书包里掏出个口罩，自己戴上之后又并顺带递给夜霜一个。

“楠姐，这……”

夜霜有些迟疑，结果就见一旁的那一桌子人瞬间一哄而散，各自跑回各自的位子上，再回来时也是一人一个口罩，仿佛回到了蝙蝠时代。

“……”

口罩戴上，确实减轻了鼻子喉咙处的不适，但也有些气闷。

“切”

不屑的声音从后方响起，王楚欣已经入味，从那个小盒子里拿出化妆品，继续在脸上涂涂抹抹的，丝毫不在意被孤立的氛围。

“小霜，你不是说辰老师会处理她的吗，怎么都没听到个响啊。”

声音透过口罩不可避免的有些模糊，夜霜听了好几次才听清。

“哥哥……哥哥最近很忙的……”

夜霜不可避免地有些底气不足。

“哎呀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