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晚了,可就没彩头咯!”
宋锦书正将一个红包分给孩子,孩子的娘就拽着小娃的手,着急忙慌地往邑柏侯府方向跑。
门庭若市转眼空。
雪中鞭炮的碎纸片,如散落的梅花瓣。
“小姐。”秋荷忧心忡忡地唤着,就怕宋锦书还挂记着侯府那位,伤了心。
“无事。”宋锦书释然轻笑,“后天就是新年,开春后,我要出远门,京城的店就交给紫苏打理。”
邑柏候成亲这么大的事,宋锦书想不听都难。
有时候是绣娘避着她,背地里议论。
有时候是来定绣款的京中贵妇小姐们,好奇地探究一二。
他们说成亲时邑柏候未曾拜天地,说是婚事从简。
他们还说,年岁之宴,邑柏候也不在场。
坊间甚是揣测,邑柏候是不是根本没救回来,但朝廷不仅给他加爵,还赐了免死金牌,破了谣言,但迷雾重重,倒是分不清什么状况了。
宋锦书不去理会,年初二,在爹爹墓前敬了香,洒脱地离京而去。
二月来,春花开。
侯府扶苏阁内,秦知燕取来薄毯盖在男子双腿上,“侯爷真就甘愿同一片天,你与她永世不见?”
男子不再如往昔那般骁勇硬朗,坐在轮椅,理了理薄毯的边,“我全须全眼的时候,她都看不上,况且如今是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