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砸了,损失已经造成了,你就算把这笔损失强行扣我头上,我也没办法,我所有的财产,就农村老家一套自住房,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笑得特别开心,“你起诉我吧,大不了,我就当个老赖。”
左牧深眼前一黑。
把季予惜卖了也赔不起今天损失千万分之一!
这一刻,左牧深对季予惜的厌恶一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季予惜,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她抡起拳头就朝季予惜打了过去。
季予惜身躯一闪,让他扑了个空,甚至还嘲讽。
“打女人打得这么熟练,看来以后,季曼珠挨的打不会少了,那我就放心了。”
场面失控了,季家和左家的长辈们一边安抚客人,一边收拾场地,季曼珠尖叫着驱赶季予惜。
“滚!给我滚!我没有请你来!”
“我的大礼还没送呢?就想让我走!”季予惜却似乎一点都不想走。
左牧深和季曼珠脸上的肌肉都是一跳,赶紧去叫保安。
可是保安却迟迟不来,看热闹的人群中似乎有人故意将保安给拦住了。
季家在京都根本就排不上号,却能搭上左家,好多人正眼红,当然恨不得季予惜把事情闹得更难看一些。
“季予惜,你还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左牧深气得浑身发抖,季曼珠的眼神也如同淬了毒般惊悚。
季予惜慢条斯理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封烫金的大红文书,展开,向众人展示着上面的毛笔字。
“诸位,这是二十年前,我的母亲季秋芜,和左家订娃娃亲时候的信物。”
季秋芜,二十几年前京都最红的影视歌明星,本名已经不可考证,只知道她艺名‘秋芜’,婚后从夫姓。
可惜,红颜薄命,不到三十岁就因为唯一的女儿丢失,而抑郁而终,没能等到女儿季予惜回来。
听见那个名字,季盛华脸上的肌肉跳了跳。
可是他不敢发作出来,满脸堆笑地伺候着左曜宸。
尽管好话说尽了,这位大佬那眉宇之间的不满还是没有散去。
“出了点小意外,牧深能处理好,四弟你稍坐。”左牧深的父亲也是左曜明也是一脸讨好,“这可是牧深的订婚礼,你这个做叔叔的,可千万不能缺席。”
左曜宸并未说话,可明显已经很不耐烦了。
忽然,宴客厅里传来了季予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