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心扬在城楼上和安将军看着敌军的情况,准备随时开战,在宫中的皇上和丞相,也做足了准备,安排好了各种各样的部署。敌军并没有攻城,而且天天在京城下叫阵,而曹心扬一次都没有出去过,并不是他不心急,而是他在等着皇上的命令。曹心扬的脾气向来暴躁,大家都是知道的,可是没有王命,他不敢出兵,皇上知道,现在京城危急贵在等援军到来,如果援军一到,一起皆可迎刃而解。郑同他们着急,所以天天叫阵,他们怕攻城损失惨重,兵法中说道过,如果不几倍于敌人,攻城是十分不明智的选择。他们本来以为这曹心扬在这么大的压力之下,一定会出战的,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曹心扬竟然能耐的住这样的叫骂。
一个禁军兵士进到了屋中禀报,说道:“陛下,军中粮草以备好,现在都在东大营,有重兵把守,现在有一队禁军正在筹集第二波粮草,准备囤积在西大营。”皇上听到后,说道:“丞相,这咱们的粮草够多少日的?”丞相说道:“回皇上,这些粮草保守估计也能吃上两个月,如果再筹集一些,三个月怎么也是没有问题的。”皇上听到后,说道:“好,你现在即刻回去,告诉田震,粮草务必要筹集好,而且不但要让他守护皇宫安全,他还要担负起保京城内百姓的治安问题,京城府衙的一干甲士全都调拨给曹心扬,让他们加强城防戒备。”那人领命后就下去了,丞相说道:“陛下放心,只要守上些时日,这自然敌军自溃。”皇上点点头,说道:“唉,谁能想到郑同能造反啊。”丞相说道:“皇上,这也许是银狼他们的阴谋,逼的郑同不得不反。”皇上说道:“这郑同身为太守,有什么理由能被人逼迫,不管如何,得到京城之围解了,我定要定他重罪。”丞相点点头,没敢说什么。
在驸马府中,大家齐聚一堂,真儿说道:“伯伯们,这场仗我看很好打,这只有咱们京城中的守军不出去,他们便攻打不上来。”老大摇摇头说道:“不对,打仗不会这么容易,时刻都有危险生,所以用兵之道是天下最难的道理。”陈靖说:“哈哈,也就是兵家这么说吧,不过确实行军打仗是十分复杂的事情,稍有不慎便会遭到灭顶之灾。”十八妹说:“咱们也不能闲着,不如去曹将军那里去帮忙如何?”老大说道:“老十八啊,这主人让咱们在府中当下人不就是想让咱们不暴露身份吗?咱们在军中自然是会帮上很多忙,可是这守城曹心扬也并不缺人啊,咱们还是不去的好。”十八妹很失落的底下了头。陈靖他们不懂十八妹为什么说这么孩子气的话,这些道理他们都懂,为什么十八妹还要问,其实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