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去济民堂找李大夫复诊,就不送二位了。”
余思文闻言一愣,从自己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反应了一阵,才想起今日是石昭回来的第十日。
当初李大夫给了医嘱,让石昭每过十日就去济民堂找他。
余思文懊恼不已,他怎么能忘了呢!
他着急地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过了正午,时间可能来不及。
余思文紧紧皱着眉头,“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我套车送你去。”
石昭摆摆手,眼睛在余思文身上转了一圈,不客气地说,“不用,世子殿下下次别再浪费我的时间就好。”
余思文瞬间脸色涨红,喃喃着说不出话来。
石昭道,“这一千五百两银票,我就却之不恭了。”
余思文愣怔。
他给石昭这么多钱吗。
他每个月的零用钱也就只有一百两。
这一千五百两中,还有不少母亲的体己,用来让余思文款待师座朋友的。
这才月中,没有了这些钱,那他这个月怎么过?
余思文脸色有些发青。
石昭却不管他那么多,心情愉悦的嘱咐好兰嬷嬷和小溪看家,就带着田永和小绿走了。
盯着石昭离开的背影,余璇瑶咬碎一口银牙:佩红到底被石昭藏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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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坐上了马车,小绿才欢呼着叫出了声。
“太好了,姑娘!我们有钱了!”
石昭笑眯眯地将银票又数了一遍,仔细收好放在怀里。
自从她回到文安侯府,不知文安侯夫人有意还是无意,荣恩堂在没有收到过月例。
加上翻修荣恩堂花的钱,石昭自己的小金库,已经快入不敷出了。
虽然祖母将一些嫁妆留给了她,可她不想轻易动用祖母的嫁妆。
所幸文安侯府有个散财童子。
“嘻嘻,他们还在荣恩堂翻来翻去,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佩红。”
小绿崇拜的看着石昭,“姑娘真厉害。”
石昭笑笑,摸了摸小绿的头。
她知道余璇瑶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就算她的人把荣恩堂盯死,可荣恩堂每日的泔水恭桶,他们都检查了吗。
石昭冷笑一声,掀开帘子对田永道,“到济民堂后,你去买些吃食,之后去见佩红。”
田永点头称是。
马车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