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我想静静。”
贺屿川看她有些油盐不进并不像多说,有些话本来就是点到即止。
“屿川哥哥。”温颜撒着娇,以前这招几乎百试百灵。
“我让你出去!”
听出了贺屿川声音里的不耐,她不想再惹贺屿川反感自己,只能退了一步。
“那屿川哥哥,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叫上我。”温颜满是不甘还是退了出去。
温颜一走,贺屿川又开始听起对面的动静,听到温雨瓷要出去买东西,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个箭步冲到外面。
他的房间和温雨瓷房间挨着,温雨瓷要出门得经过他这边,他就把门开着,拦在走道中间。
温雨瓷看到他直接翻了个白眼,从另一边走过去,贺屿川又拦在另一边。
“真是有缘,我们居然住在隔壁。”
“我看是冤家路窄吧!”
温雨瓷左右绕不过去,骂道:“好狗不挡道!”
“如果我偏要呢?”他一把将温雨瓷按在了墙上,低头俯视着她。
温雨瓷一个下蹲从他手臂下钻了出来就要跑,被贺屿川一把拉进了房间。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告你性骚扰啊!”温雨瓷挣扎着甩开他。
没想到贺屿川只是将她拉在了房间里面,扔给他一个药箱。
“给我涂药。”
“凭什么,你自己没长手吗?”
“在后面我涂不到,如果你不给我上药,我就起诉你小男友故意伤害。”
温雨瓷都无语了,“不是你先动手的吗?你怎么好意思倒打一耙。”
“我好意思,你可以试试我会不会做。”贺屿川明晃晃的威胁。
好不容易出国放松一下,她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就扰了两人的兴致,上药就上药吧,就当大慈大悲帮助残疾人了。
温雨瓷拿起了药箱。
看温雨瓷拖鞋,贺屿川自然而然的将上衣褪下,露出挺拔结实的躯体。
这身材妥妥一个西装暴徒,也不知道裴肆怎么和他打的有来有回的,温雨瓷又瞥了瞥他的八块腹肌,心想身材好又有什么用,看来也是个花架子。
他背上都是淤青和擦伤,刚刚只顾给裴肆看胳膊了,不知道他背上有没有受伤。
温雨瓷给贺屿川上着药,心中想的却是裴肆。
温雨瓷走神时忘了手上轻松,棉签直接戳到了伤口,贺屿川哼了一声从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