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过于苍白,睡了几个小时眼底仍然有明显的乌青,整个人看上去精神萎靡又憔悴不堪。
“怎么了?”李芳成意识到不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体温是正常的,但神态绝对不正常。
赫柏初艰难的缓吐字句:“胃疼。”
李芳成马上出去,没来得及和常雅他们解释,先拿了药箱里的胃药,又去倒了一杯刚刚烧好的水,兑了一半冷水进去,温温的。
常雅跟到门边,但很有边界感的没有踏入,担心问道:“柏初怎么了?”
李芳成:“胃病,早上没吃早餐,睡到现在,也是最近饮食不规律吧,就容易复发。”
常雅想了想,说:“我去煮点粥吧。”
“那怎么好意思!”李芳成惊的不同意。
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客人来做饭,虽然她本身就对常雅挺有好感,但人家父母还在呢,还没在一起就这样伺候,多不合适。
赫柏初吃完药,还在冒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整个人汗津津的,没力气开口。
常雅不甚在意:“没事,就当是朋友的份上也是正常的。”
常雅高中的时候经常来赫柏初家,原因很多,而且也是相近的邻居,那时候赫柏初和她的关系还不像现在带着疏离。
他们周末的时候赫柏初给她补完课,李芳成夫妻时常不在家,他们就会在厨房里煮面或者炒点小菜。
常雅爸爸没说话,但脸上已经表现不愉,但一句话也没说。常雅妈妈笑的极浅:“煮个粥的事,以后成家都是要互相照顾的。”
听这话,李芳成倒有些愧疚了,两人都有结为亲家的意思,是好事。可常雅现在工作在外地,事业平稳,赫柏初才刚刚起步,还不知道多少年熬出头呢。
常雅在厨房忙活,李芳成也坐不下去,去厨房帮忙,发现常雅根本不用她插手。
她煮了一锅清淡的青菜粥,绿色的菜叶漂浮,粘稠但颗粒分明的粥米,旁人看了许多是没胃口的。
“辛苦了雅雅。”李芳成满眼慈爱,越看越满意。
常雅不好意思的笑笑,把粥盛出来,李芳成让她直接进去,也有撮合的意思。
常雅端着粥走到赫柏初房门外,踌躇不定,轻声喊道:“柏初,我进来了?”
里面没有声响,常雅推门而入,内心带着紧张,一看床上赫柏初阖着眼,不知是睡过去还是痛晕过去的。
赫柏初的房间很整齐,和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