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的族人都在说虎牢有鬼!”
距离虎牢关接近百里外,驻扎在此的五族营地中心位置,拥有草原特色的大营中,一道浑厚带着愤怒之意的怒吼从中传来。
繁华的大营内,五名年龄,穿着各不相同,一同坐在放着盛满酒液的酒盅和插着铜制小刀的烤肉的案桌前,虎视眈眈的盯着跪在大营中心,全身汗如雨下,身体止不住颤抖的两名将领。
“三族联合攻伐,活着回来的都像见鬼了一样,那将死的齐国什么时候有这种能耐了!”
身披虎皮,裸露右胸,双臂粗细足有三尺,身高逼近一丈,留有棕色浓密胡须,额绑红绳,显露凶狠之相的男人一拍案桌,巨大的力道让案桌瞬间碎裂。
“石奚羯王先冷静,这其中一定有缘由。”
比起其余四人更显年轻,身上穿着的长袍类似中原服饰的白脸年轻人抖了抖酒盅,紧皱眉头轻声安抚:“发生了什么,现在问也来得及,干生气有什么用!”
“再说论生气,护邪单于的儿子被齐军生擒,护邪单于都没说什么呢!”
“。。。哎!”
石奚闻言转头观察旁边穿着粗布束腰唐服,坦胸露乳,外露肿胀肚皮,全身毛发浓密,脸色阴沉快要滴水的莫护邪,气急败坏的踢飞案桌残块。
“联军同伴全军覆没让我的部众骚动,大大小小的部落族长都在问我怎么回事。”
带着熊皮帽子,皮肤粗糙至极,单眯眼,留有卷曲胡须的雄北野想起前不久几万残部回来引起的营地轰动,同样皱起眉头。
“所以这虎牢关是不是真的有鬼,到底怎么回事,我最得力的左护拓跋启都死那了!”
穿着裸露胸脯的黑色锦衣和披肩狐皮,头光如铜镜,下巴黑须如钢针,怒睁环眼的拓跋勇一脸愤怒的盯着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的两人。
“。。。。。。一群莽夫,唉。”
辛罗将四人的反应和神情尽收眼中,忍不住无奈扶额,感觉自已心力憔悴。
作为最靠近中原的族落,自已不止一次以使臣身份拜访各国,学习中原的一切。
属于读书人的自已当初怎么就和这群远离中原只会依照晚秋南下劫掠,掳人晚玩白吃等老规矩的吃人蛮夷组成联军了。
“活着回来的有多少人,没有痴傻崩溃相的又有多少?”
不打算继续安慰四个白痴的辛罗目光转向大营中心跪着的两人。
“匈奴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