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谓是来者不善!
吴春来掐灭手里的半截烟头,对于蒲西坡的心思那是一清二楚,当即摆了摆手说道:“西坡同志,多说无益,我心里有数。”
自家老大都如此表态了,蒲西坡当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他见吴春来还是没有什么指示,便识趣地离开。
吴春来则是又点上一支烟。
只不过他没有抽一口,只是手指捏着烟头,任由其燃烧。
双目缓缓闭上,身子靠着沙发,大脑高速运转。
今天流传出来的这个小道消息有点反常啊,按理说,他孙国权虽然很有野心,也时时刻刻想着扳倒秦书月,可是以孙国权的为人,他不像是做这种栽赃陷害的下流之事的小人。
莫非是他孙国权等不及了,所以不惜使出下三滥的手段来?
一时间,吴春来竟然有一种看不透眼前局面的迷茫和不安。
……
与此同时,做了阑尾手术,身体还有些虚弱的孙国权正躺在病床上。
在他身边,江辉文这个县局局长正手捧稀饭,毕恭毕敬地伺候着人。
而看着餐盒里的稀饭,孙国权却是没有任何胃口,眼睛扫过江辉文,问道:“落云镇传出来的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吴春来的人也牵扯进来了?”
面对这个问题,江辉文显得也很迷茫,肥大而油腻的脸上陪着笑容说道:“县长,这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呀,更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谣言。”
“说实话,落云镇这次的群体事件,那是我指派我们县局治安管理大队长吕庆辉去负责的,可现在突然又冒出蒲西坡这个交警大队长来,简直有些离谱。”
听到的答案是含糊其词的话术,孙国权有些不满了,皱起眉头问道:“那照你这么说,蒲西坡是被人冤枉了?”
江辉文点了点头,说道:“县长,的确是这么一个情况。咱们现在既然已经跟吴书记闹了误会,那是不是得跟吴书记沟通沟通?”
听着如此小白的话竟然是从一个县公安局局长嘴里说出来的,孙国权的心里很失望。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提点培养江辉文。但可惜,对方就是一头蠢猪,永远也没法长进。
他的政治智慧和政治水平还停留在十几年前那个派出所小民警的段位上。
眼睛不由得斜了下江辉文,孙国权反问道:“沟通?我们怎么跟吴春来沟通?这种事情往往只会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