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他们来我家是为了拐卖我的两个儿子,我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
一句话将王二麻子和陈彪推上风口浪尖。
他们没想到林书竟然敢当众承认行凶,还道出他们的身份。
两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王二麻子率先反应过来,急忙辩解道,“大人,我们……我们只是和林书开个玩笑,根本没打算拐卖孩子啊!是她自己误会了,才对我们动的手。”
陈彪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大人,我们与她无怨无仇,怎会平白无故去拐卖她的孩子呢?这完全是林书的一面之词,不可轻信啊!”
县令微微皱眉,其实对于拐卖孩子这件事,他多少也有些听闻,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有些事他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再次敲响了惊堂木,“本官自会明辨是非,尔等休要再行狡辩。”
“林书,你说他们要拐卖你儿子,你可有证据?”
林书怔了怔,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深究,反而追溯到她头上。
心里隐隐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我两个儿子可以作证。”
“胡说八道,你儿子怎可作证,若是受你指使那岂不是就冤枉好人,”县令风向直转,目标明确,直奔林书而来。
听完这话,林书再傻也明白了县令的意图。
当即开口反问道,“那么请问大人,他们状告我杀人,可有证据或者是证人?”
“尸体为证,还不算证据吗?”
林书冷笑一声,“大人,若仅凭一具尸体就断定我是凶手,那天下岂不是要乱套了?”
“尸体不会说话,它无法指认凶手,只能说明有人死亡,而非直接证明我便是那凶手。”
“再者,”林书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和不屑。
“案发当日,我确有与二人发生冲突,但那是在保护我的家人不受侵害,他们企图带走我的儿子,作为母亲,我岂能坐视不理?”
“至于所谓的灭口,更是无稽之谈,我若真有此心,又怎会让他们有机会逃脱并在此诬告于我?”
县令被林书有理有据的话逼得退无可退。
他虽然是一县之主,但明面上也得讲理。
倒也没料到这林书这般难缠,难怪那和善堂东家明阳伯会舍得用那么多银子来取她性命。
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