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目光严肃的望着众人,语气冰冷彻骨。
“下官谨记。”
众人齐齐拱手,心照不宣的退下。
“主公,为啥不把这些狗东西全部杀了呀?留着他们不是祸害百姓吗?”
众人走后,雷虎按捺不住的说出了自已的疑问。
在他看来,既然都成为州牧了,跟这些狗官废什么话,把他们一一杀了多好。
“哈哈哈,雷虎,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这些官员可是老狐狸,想杀他们很难的!”
张淮在一旁调侃道。
“这有何难的?”
在雷虎眼中,州牧是封疆大吏,那不是见谁就杀谁吗?
张淮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与他解释起来。
“雷虎你想想,这些官员在凉州扎根已久,彼此之间勾结甚深,形成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我们若毫无准备地就将他们杀了,势必会引起强烈的反弹,别忘了,现在的凉州可不平静!”
“内有官员贪腐,外有匈奴侵袭,我们若将他们杀了,处理不当,不仅会让主公陷入不义之地,更会让凉州百姓再遭劫难!”
“杀只能逞一时之快,却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想杀他们,得找到确凿的证据才行。”
“此外,主公现在才刚上为凉州牧,根基未稳,大权还没有收缴,贸然行动,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危机,甚至引得这些官员临阵倒戈。”
“做一件事情要想想后果,你呀,要多动动脑子。”张淮不厌其烦的为其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
雷虎恍悟,尴尬的挠了挠头。
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成为了州牧就可以大开杀戒,把不顺眼的全部杀了。
看见这一幕的秦沉笑了笑没有说话。
张淮说的都没错。
凉州这些官员并不好解决,他们在当地经营多年,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若是贸然行动,很可能会激起他们的联合反抗,引发更大的动荡和混乱。
别看他现在成为了州牧,但是没有掌握证据的情况下,是不能拿这些官员怎么样的。
毕竟现在大乾还在,如果他今日大开杀戒,那等待自已的可就是各大世家的怒火了。
秦沉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和确凿的证据之前,他必须得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寻找时机。
回到郡衙,他打开了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