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得令后迅速冲了进来,如狼似虎地将张让牢牢按住。
“你……你们干什么?”
张让面色一变,激烈的反抗起来,他深知一旦被拿下,那自已可就完全落入秦沉的掌控。
后果不堪设想。
立马激烈的反抗起来。
他瞅准时机,直接拔出了侍卫腰间的刀,胡乱挥舞,大叫道:“谁敢过来我杀了谁?”
“找死!”
看见这一幕的雷虎刚想上去,结果就被张淮给挡了下来。
秦沉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动,目光落在张让的身上,眼神冷漠:“张让,你不仅抗拒本官命令,如今还在公堂之上持刀行凶,公然以下犯上,你这是要造反吗?”
“谋逆之心昭然若揭啊!”
“我……我没有!!”
张让心一慌,立马丢下了手中的刀,表示自已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侍卫们一拥而上,再次将他死死按住。
“完了!”
张让心瞬间跌落谷底。
此刻他才彻底明白过来,秦沉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讲什么证据、道理!
就是要凭借手中的权势强行拿捏自已。
不管现在他怎么做,在踏入了郡衙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有罪,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
“张让,谋逆之罪,通敌之罪,你以为你能逃脱?你与刘贺暗中勾结,出卖凉州机密,致使边疆百姓遭受匈奴侵扰,流离失所,这些罪行,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秦沉声色俱厉,字字如刀。
张让心如死灰,像是无话可说的模样。
“但念你为官多年,为百姓做了些实事,本官可以宽恕你的罪名,不过……”
秦沉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张让的身上:“你需要将自已所犯之事全盘托出,包括刘贺、郑乾二人的情况,以及你们背后那些家族、势力之间的关系网,通通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
“若能如此,本官可以考虑让你从轻发落,否则,休怪本官不讲情面!”
闻言,张让露出苦涩的笑容。
阳谋!赤裸裸的阳谋啊。
他小看这个秦沉了,甚至说他们三个都小看这个秦沉。
在此人整顿凉州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做好反击的准备,而现在,一切都晚了。
长叹一声,张让自知大势已去,便交代了自已所有犯下的罪行,包括郑乾和刘贺。
此外,还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