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顿,金桃不动声色的回,“是鹅梨帐中香混了些安神香。”
“我的衣裙上熏了什么香。”想到叶絮絮一直念叨她身上好闻,沈初梨准备送些香料给她。
叶絮絮今日很够意思,当着裴祈年的面直接将她带走,沈初梨决定放下从前的恩怨,与其和解。
“回小姐的话,熏的是雪中春信香,还掺杂了些鹅梨帐中香。”金桃领悟到沈初梨的意思,悄悄松了口气,“奴婢明日便打包些香料差人送去叶府。”
闻着淡淡的檀香,沈初梨困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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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裴祈年风雨无阻的来到沈府。
拨开帷幔,被他身上的寒气激的沈初梨往被窝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
脱掉大氅,正要抚摸她软乎乎的脸颊,凑近时手腕处缠绕的布条沁出些血迹,沈初梨鼻翼翕动,嗅到血腥味后,嫌弃的翻身背对裴祈年。
小动作看的他忍俊不禁,“小梨儿就这么嫌弃我?”
话虽如此,裴祈年还是收回受伤的手,换成另一只手轻轻揉搓沈初梨的脸。
“什么时候也能冲我笑笑。”
回想起白日湖心亭的一幕,醋意在胸口翻涌,酸的他嗓子发干发麻。
“小梨儿叫他叶哥哥,他有那么好吗,什么哥哥妹妹,真够倒牙的。”不愿承认自已的口是心非,裴祈年将头埋在沈初梨颈侧,闻着她身上的甜香,情绪逐渐稳定。
大手指搓了搓嘴角梨涡位置,这里像是掺了蜜,一笑就向人撒娇。
直到蜡烛燃尽,他才摸着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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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沈初梨趴在被子上四处嗅来嗅去。
来侍候她梳洗的是金桃,瞧见这一幕后不解询问,“小姐,您在做什么。”
“我在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