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梦嘀咕着:“来了两辆车,是白颜色的,好像是兰德酷路泽。”
富天一忍不住好奇心,强打精神站起来,扶着石壁也向这边望了过来,果然是两辆酷路泽停在了悍马的对过,下来两个人,一黑一白每个人拖着一个拉杆箱,都放在了地上。突然悍马引擎盖突然退去,升上来的是两挺加特林,二百七十度的上下左右旋转扫射,顷刻间,两台酷路泽变成了筛子眼儿,几分钟,大额头就完胜对手。
大额头命令黑塔和海牙先看看酷路泽车里人的情况。结果两车共四人和车一样完全报废。三人来到拉杆箱面前,就见黑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毙了海牙和大额头。随后他仰天长笑……
他慢慢付下身,打开了拉杆箱,突然一声巨响,当时黑塔就被炸碎飞出数米之远。
他们三个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场真实的“电影”,都吓得魂飞魄散,这也太现实了。海娜,顿足捶胸大哭起来,当然是哭他哥哥的死,哭诉他哥哥为什么不听父母话,家里有许多企业还和这样的魔鬼打交道?张海梦搂着她不停的劝慰她……
天渐渐的黑了也渐渐的冷了,非洲的十一月下旬,天气变化温差很大,晚上虽然很冷,但他们不愿意离开这条人工开辟的缝隙光明。他们就在光明地带做宿营地,虽然她们没有暴徒的威胁,却被饥饿寒冷所困,后者更要可怕。
她俩拿出手机,祈求信号的出现,可是没有一点信号,真是见鬼了,在保护区时还有信号来着,可现在手机快变成多余的了,也没有多少电了。他们饿了累了困了冷了,本能的挤在一起休息取暖。
第二天早上他们把手从缝隙中伸出,手拿衣物不停晃动呼喊:“救命救命”,可是无一人出现。
四天以后,她们都瘦了一圈,早已没有食物没有水,身体机能出现了障碍。张海梦用力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郑重的说:“天医呀,我就叫你微信里的昵称吧,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医生,我可以告诉你,命中注定我们三个人死在一起了,几乎没有活着出去的希望了。我不想说太多不切合实际的东西,就说当下能实现的东西。”
富天一点点头:“请说”。
“我和海娜在美留学七年,我们的一切,我们都互相熟悉互相理解,我们现在还不是真正的女人,我们俩合计好了,想拥有你一次,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女人,虽然这个问题很不要脸,但命马上都没了,要脸还干嘛?我不知道这是对生命的探索还是对生命亵渎,更不知道这是对生命的开发和诠释还是对生命的敬畏和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