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去瑞士滑雪,在机场贵宾厅,突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该不会是有人想我了?”她耸耸肩,优雅地端起咖啡,眼神瞟到前面走过一位贵妇。
那女人看着40岁左右,不同于谢棠的大波浪长发,她挽了个发髻,穿着中式开衫长裙,走路不紧不慢。
谢棠认得她穿的这个牌子,是个国内贵牌,只给特定客户定制常服。
她端详着这女人,总觉得看着有些面熟,可却有些想不起来。
这时,那女人身边又来了个男人。
“看新闻了吗?”他坐在女人旁边,声音不算大,“theones的那个头牌,梁牧也突然塌房了。”
“被人搞了吗?”那女人淡定地喝着咖啡。
“也许吧。”那男人笑笑,“你不昨天还在听他的歌,这下倒是有意思了,还回国吗?”
女人白了男人一眼,“你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谢棠该去登机口了,她起身拎着包往外走,手机响了,是她妈妈发来的信息。
“你就不能早点回国帮帮你大哥吗?我听说谢让那杂种现在把谢氏娱乐经营的好,利润每年翻番,你爸要在过年时宣布把谢氏旗下几个实业也交给他管理。”
虽是信息,但谢棠仍能感觉到自已母亲急躁的语气。
“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出国读博,你一个富家千金,每天在国外研究那些没用的干什么?你大哥不争气,你也不争气,你们还真让那对母子抢走谢家的一切啊?”
谢棠对于自已母亲离婚后喜怒无常的情绪早已习以为常,她淡定地打字:“知道了,月底我就回去了。”
然后提前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走了100米,她突然停下了脚步,拍了下脑袋。
纪笙!
她想起来了,那个女人,不就是纪家的那位吗?!
没想到啊,她惊讶地想,传闻中雷厉风行的女大佬,居然私底下还追星啊。
为了追星居然还要回国,哎呀呀,谢棠摇摇头,还真是应了那句——
女人至死是少女啊。
——
这边,贵宾厅里,纪笙继续和林子志喝着茶。
“你的意思是,我把票退了?不是你说那姑娘多聪明多沉稳多有城府,让我一定要见见吗?”
“当年可是你先教我的,干咱们这行的,锦上添花可以,雪中送炭,可得是过硬的好朋友才行。”林子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