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浊气，满是褶皱的脸庞上，渐渐从震惊转变成淡然。

他目光平视楚铭，道：“人族的辉煌，早已经过去。”

“道友还是离开吧。”

“无论你是界海生灵，亦或者是人族大帝，本帝都不可能让你进入诸天万界。”

在场十一位大帝，此刻都侧目看向震离大帝。

听震离大帝话里的意思，他似乎对于人族的辉煌过去有所了解。

这让其余众人心中都很是惊讶。

“震离老爷子，你知道人族曾经的辉煌？”赤极大帝开口询问道。

他心中十分好奇。

本以为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可震离大帝的话语，无疑是在为人族过去的辉煌佐证。

他知道人族到底经历了什么，曾经的百帝大族，又为何会落得这般凄惨下场。

而且。

还被抹除了曾经辉煌的痕迹。

震离挥了挥袖子，本就矮小的身子，越发佝偻了些许，语重心长道：“这不是你们这些小娃娃能知道的。”

“人族的过往不可提。”

“这是三位帝尊前辈的命令。”

嘶……

诸位大帝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心中早就已经猜测到了答案，可当震离大帝真的说出答案，他们还是震惊不已。

事关帝尊！

的确。

能将一个如此恢弘的种族抹去历史存在的痕迹，除了帝尊强者，谁又能做到？

听到几人的交谈，楚铭不由笑出了声。

“人族过往不可提？”

“怎么？”

“做贼心虚？还是心怀愧疚？亦或者——无言面对？”

好一句‘人族过往不可提’。

若不是我人族强者，这诸天万界早就成了异域强者的血食。

我人族百位大帝镇守天渊，护诸天万界安宁。

可到头来，竟然只得了一句‘人族过往不可提’？

凭什么不可提？

我族用诸多强者性命堆积出来的荣耀和功绩，就让你一句话给抹去了？

哪来的脸？

听着楚铭羞辱的话语，震离大帝勃然大怒，当即怒道：“放肆！”

“三位帝尊前辈，也是你这等罪族之修可以羞辱的？”

“？？？”楚铭脑子瞬间宕机，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不可置信得看着震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