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摇曳在夜色中,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咔嚓——”
苏婉送走孙薇薇,剪几支蔷薇花走进了屋子里。
顾野见状从厨房找一个瓶子装满水,接过蔷薇花插进了瓶子,眼眸溢满春色,“媳妇,摆放在哪里?”
苏婉指挥,将花瓶摆放在窗台上。
风吹摇曳,暗香浮动。
忽然间发现房间已焕然一新。
床上整洁,书桌上放着台灯和书籍,柜子里挂着两人的衣服,厨房有序地摆放着厨具,连地板都擦得十分干净。
苏婉很想问:顾野你是豌豆姑娘吗?
顾野见她呆住的模样,温声道,“媳妇,你怎么了?”
“我把你这朵高岭之花拉下神坛,还如此亵渎你,怪不得家属区的人都觉得我十恶不赦。”
苏婉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嫉妒我是应该的,谁让你这么出色的。”
顾野微怔,随即哑然失笑。
他上前将人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得头顶上,深邃的眼睛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眼底掠过柔情。“是我幸运,只有我一人知道媳妇的好。”
他的媳妇善良,但并非善良得毫无底线,有自己的原则,可很多原则在他的身上破了例。
这份真心相待,只有他知晓。
苏婉趴在他的怀中,他的心跳从她的耳中滑进她的心尖上。两颗心靠得很近很近。
岁月静好,何必外人知晓。
倏地,人已经被顾野横抱起来了。
苏婉惊喜,“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该做的事情了。”顾野似笑非笑得看着怀中的人,朝着卧室走去。
苏婉被他看得脸颊微红,娇羞地开口,“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不行的。”
“媳妇,可我想啊!”那双乌黑得瞳仁似是能将人拉进漩涡里,涟漪层层,引人沉沦。
“可——”那一抹娇羞的酡红从脸颊蔓延到雪白的脖颈,戏谑得笑意从顾野的眼底一闪而过。
“要不……”苏婉挣扎着,她擅长医术,自然是知道怎样帮男人纾解欢愉。
顾野将人放在床上。
苏婉怔住之间,只见顾野一个转身,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红彤彤的存折交到她的面前,“媳妇,这是我这些年的存款。”
苏婉脸色瞬间爆红。
“媳妇,你怎么了?”顾野一本正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