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态度,见他如此温声细语地向自己解释,心中原本的委屈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尽的甜蜜之感。
至于苏钧所解释的具体内容,她倒是并不怎么在意,朝着苏钧嫣然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听师弟的,再不讥讽他们就是了。”
李莫愁这边已然释怀,可孙不二却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恶狠狠瞪着李莫愁,眼中满是熊熊怒火。
若非郝大通在一旁拉着她,又忌惮沫隐大师在场,恐怕她此刻早已再次朝着李莫愁动手了。
沫隐大师则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平静地开口说道:
“我这三位弟子,品性向来都是极为端正的,我对他们深信不疑,他们绝不会毫无缘由地讥讽于你们。”
“既然他们并无过错,那么错处自然便在你们这一方了,我觉得你们还是先自行仔细审查清楚了,再行定论为好。”
孙不二刚欲开口反驳,却被郝大通抢先一步说道:
“大师所言甚是在理,我亦深以为然,咱们全真教如今人数颇为众多,门下弟子难免良莠不齐,说不得就有那么几个不知深浅、行事莽撞之人,待我们回去好好审查清楚便是了。”
言罢,郝大通赶忙劝说孙不二就此罢手,莫要再继续追究下去了。
然而,事已至此,局势已然发展到这般田地,孙不二又怎会甘心就此善罢甘休,见她依旧咬牙切齿道:
“郝师兄,此事今日无论如何都得当众说个清楚明白,定要看看究竟是哪一派的弟子心术不正,胡作非为不可!”
说罢,她双手一撩衣摆,那模样仿佛是已然打定了主意,非要将此事彻彻底底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郝大通见状,心中满是无奈,只得朝着沫隐大师拱手行礼,询问道:
“大师,不知你意下如何?”
沫隐大师对苏钧三人自是极为信任的,她轻轻冷哼了一声,回应道:
“如此也好,咱们便将话都讲清楚了,省得日后还为此事纠缠不休。”
就在众人说话间,只见远处行来不少人。
为首的是一位满头花白的老道,身着一袭紫色道袍,头戴道冠,手持拂尘,脚步看上去略显虚浮,却依旧快步朝着此处走来。
孙不二瞧见来人,赶忙飞速迎了上去,急切地说道:
“师哥,你可算是来了,快替小妹以及众多弟子主持公道!”
来者正是当今全真教的掌教马钰,瞧他那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