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击力加成。
国字脸在被她割肉的时候就已经把嗓子叫哑了。
现在最脆弱柔软的地方遭受重击,国字脸男如一条搁浅的鱼,眼球突出,嘴巴大张,五官扭曲,无声地惨叫一声,嘴里喷出一口黄绿色的胆汁,嘴角溢出白沫。
“看,蹦床!”祁星微笑着问她,“好玩吗?”
被当作气球一样抛来抛去的姜昭苏:“……”
这位先生,想回忆童年时光的话,请自已跳。
不要把她当玩具好吗?好的。
祁星抛了她几下,看姜昭苏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兴奋的神情,反而用一种很无语的眼神看着他,不由悻悻地“嘁”了一声:“富贵,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跟个小大丧尸一样,真没劲。”
姜昭苏冲他翻了个白眼,都懒得开口回应他。
她本来就是成年人,是祁星自已眼瞎看不出来。
“哎呀,饿的时候冲我嗷嗷叫要粮吃,一吃饱就不理人了。”
旁人一离开,祁星清冷淡漠的模样便即刻消失不见,就又恢复平日没个正形的样子,说话黏糊糊的,尾音上翘,憋着坏心思揶揄她。
“好绝情啊富贵,哥哥伤心了。”
“嗷!”
死一边去!
反正祁星也听不懂她叫的是什么,姜昭苏放心大胆地骂他。
谁知祁星眨了眨眼睛,长睫毛忽闪了一下,一脸无辜道:“富贵,你是不是骂哥哥了?小孩子怎么能骂人呢?”
姜昭苏:“???”
看姜昭苏心虚地把眼睛瞥向另一边,祁星就知道自已猜对了:“富贵不乖!”
祁星跟撸猫似的把她狠狠抱进怀里,手掌覆到她头顶,把姜昭苏一头鸡窝似的娃娃头揉得更加乱蓬蓬。
姜昭苏挣扎了几下,反抗无果,就任由祁星蹂躏自已的头发了。
地下室的空气混浊难闻,祁星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就抱着她走上台阶。
姜昭苏趴在祁星胸膛,两只圆眼睛越过祁星线条挺直优美的肩膀,看着自已一步步远离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虽然身体冰凉,但抱着她的祁星怀里很温暖。
姜昭苏吃饱了,胃里也暖暖的。
就这样过下去,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