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是江年开错了,特意问了一声,“小友,这草药是不是开错了?”
“怎么?”
“看不上?”
江年不怒反笑。
“不不,是这药有些太过寻常啊。”
秦东来诧异了一声,解释道。
江年笑了,“看来都是一些吃惯了山珍海味,不知糟糠谷物所含有的真正醇香!”
“越是寻常的中草药,搭配起来往往能发挥出不一样的效果!”
“中医文化博大精深,老祖宗传承了千百年的知识,又岂是一些西医能懂得?”
“吃不吃随你!”
“要不是看在你是淑仪的亲爷爷,我还不治呢。”
这种出诊费,收费可高了!江年记得,他每一次跟着老头出诊,但凡穷人,不收,可一遇到富贵人家,怎么说也是百万,千万打底。
起初江年没想明白,还以为老头是胡乱收费,动不动百万,千万的。可等他五年后,回到了茅草屋,偶然得到了那张欠款记录单后才明白,老头欠的钱还真不少!一个亿,百个亿的.有些竟然还是尿不湿钱,也都算在了他的头上。
“吃,我吃!”
秦东来点点头,将药方给了仆人,吩咐煎药后,他看向江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江年的眸光始终都落在了秦汪海的身上。
“刚才的打赌,你还记得吗?”江年淡淡一笑道。
“什么打赌?”
“你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
秦汪海彻底慌了,眼神飘向他处,刻意装傻。
“不知道?你说过,我一旦治好了老爷子,你就要吃屎,还要让我把那巴掌打回来!还要把5%的股份给拿出来。”江年走上前来,眸光紧紧盯着他,“你忘了吗?”
“胡说!”
“我没打过这赌。”
“谁能认?”
“你?”
“还是你?”
周围的秦家人没一个承认,有些反驳,有些则是当一个看客,不说话。
秦淑仪本想要劝江年算了,可没想到蒋梅却先开了口,“我看啊,你就别得了便宜就卖乖!能治好老爷子,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没经过我们的同意,就治,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江年没有理会蒋梅的话,看向秦汪海,“敢说却不敢认,是要当孙子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