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才对。”弗里曼对塞拉西说道。
“死战?不,那是愚蠢的做法,非常愚蠢的做法。虽然我们人数占优,但你们在这个院子外面有狙击手,在院子里还有个神枪手。
我跟我们的迫击炮小组失去了联系,不出意外,他们应该是被你们的狙击手干掉了。没有了炮火支援,继续打下去,也只是徒增伤亡。
我们只是领着一份薪资的职员,并不需要为了谁去卖命。况且,特罗萨死了,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坏事,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塞拉西的话,说的很务实,务实的让弗里曼没办法去怀疑他们的投降动机。
“那你打算怎么向你的老板说明这里发生的事情?”弗里曼又是对塞拉西问道。
“如实说。当然,更好的做法是把这件事情的责任推给陆军情报部。”
塞拉西回答说道:“虽然是我们自己认错了目标,导致伏击行动出现了错误,但我不能让手下人背锅,那样会让我失去人心。
情报是陆军情报部给的,我们只负责行动。现在行动失败了,责任当然是陆军情报部的,因为他们给了我们错误的情报。”
塞拉西不仅很务实,而且知道庇护下属,这样的人,毫无疑问是底下人理想中领导的样子。
看了眼彩虹防务被炸毁的两辆轿车,塞拉西从口袋里摸出两把车钥匙递给弗里曼,说道:“这两辆车是‘荷鲁斯’对你们的赔偿。因为我们的错误,让你们蒙受了无端的损失。
政府军最快会在一小时内接管这个地方,如果你们不想再跟他们打一架的话,还是尽快离开。”
把车钥匙交给弗里曼后,塞拉西便是带人撤离了。
他没有提及为诺斯的死负责,因为双方都有人员伤亡,而且“荷鲁斯”死的人更多。
张锐看着塞拉西带着人,坐上从埃索边境开来的汽车离开后,对弗里曼问道:“队长,‘荷鲁斯’是什么组织?听他刚才的自我介绍,似乎也是个佣兵团?”
“知道‘乐队演奏者’吗?”
弗里曼对张锐反问道。
“俄罗斯最大的佣兵集团。”张锐点头回答说道。
“‘荷鲁斯’是阿比·艾哈迈德·阿里上台后,一手成立的佣兵组织,号称是‘埃塞俄比亚的乐队演奏者’。
当然,他们的战斗力跟真正的‘乐队演奏者’无法相提并论,否则,刚才摇旗投降的,可能就是我们了。”
弗里曼向张锐解释说道,“荷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