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鼻翼,紧接着几点冰凉的水滴落在张锐的脸上。
张锐伸出手,抬头向自己头顶的天空看去。
云层中闪烁着蓝紫色的电光,雨点从云层中坠落下来,落在被迫击炮炸得满目疮痍的楼顶上,砸碎成细小的水珠。
张锐刚走下楼顶,进入办公楼顶楼走廊,楼外已经是倾盆大雨。
雨水,冲走了矿场内水泥地面上的血迹;也让矿场外因为浸染了血液而变得湿软的泥土地面,变得更加泥泞。
因为办公楼玻璃墙在子弹和炮弹的洗礼下碎裂,只剩下金属框架的缘故,雨水泼洒进走廊内,很快就在走廊地面上形成一层积水。
矿场外那些燃烧着的汽车残骸被雨水浇灭了火焰,焦黑的框架飘着轻烟。
停在矿场水泥地上的五辆潘哈德M3装甲车很快就被雨水淋湿,雨水以装甲车的轮廓,形成一层水雾,包裹着装甲车。
这场突如其来的降雨,带着泥土味的雨水湿气冲淡了血腥味,让空气都变得有些清新,让梅根矿场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可不管是张锐还是克里斯托弗都清楚,短暂的安宁后,会是新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