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防弹玻璃大门四个孔洞中装填好塑胶炸药,那名军阀武装人员退到安全距离后,便是按下手中的起爆器。
“嘭!嘭!嘭!嘭!”
随着四声沉闷的爆炸声响起,两片高强度防弹玻璃碎裂并从门框上掉落下来。
楼房外的军阀武装人员还没进入钻石切割加工楼的底楼大厅,就看到了停在大厅中的潘哈德M3装甲车。
军阀中校右手握着AKMS,左手对着自己身边的三名武装人员指了指,示意他们上前去对装甲车进行查看。
两名武装人员走到装甲车左右两侧,拉了拉车门,发现无法打开后,便是与另外一名武装人员集中到车尾处。
守在装甲车车尾车门边的军阀武装人员放下手中的AKM,摘下别在自己腰间的M26手榴弹,拉卡保险插销后,对着两名抓着车门把手的武装人员点了点头。
两名武装人员压下门把手,猛地向两侧拉开。
“轰!”
两名军阀武装人员在把车门拉开的瞬间,装甲车中便是传来爆炸声,紧接着从装甲车中射出大量的铁钉,螺丝,铁片……还有各种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为了防止装甲车里的诡雷被触发后,装甲车外的人有反应时间,秃鹫甚至把手雷的延时药柱都拆了,把装甲车中的三颗手雷变成瞬炸。
如果是在开阔地带,这些包裹在手雷外部的铁钉、螺丝、铁片会呈辐射状向四周无差别散射,但装甲车车厢却是起到了“限位器”的作用,让原本应该向四周散射的铁钉、螺丝、锈铁片定向从车尾车门射出。
横着、竖着、斜着、旋转着……
这些铁钉、螺丝、铁片冲破了塑料袋的束缚后,以连物理学家都解释不了的运动轨迹,急不可耐的冲出装甲车。
那名站在车尾车门处,握着手雷等着开门然后向装甲车内投掷的军阀武装人员,首当其冲,成了第一个牺牲者。
爆炸冲击波将他整个人震飞出去,而在冲击波将他震飞出去的同时,那些受到爆炸动能加速的金属件扎入到他身体中。
他的眼睛被铁钉刺穿、他的鼻子被铁片切断、咽喉处被一枚螺丝犁开一道狰狞的口子……
这名浑身是血的军阀武装人员摔落在地上,并向后底楼大厅门口滑去,在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道拖行状的血迹。
鲜血呈喷泉状,从他咽喉处的那个伤口喷涌而出,并在地面上漫延开来。
原本握在那名军阀武装人员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