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脚盆人?说谁是韩国人?说谁短呢?”
刚准备转身走的张锐,重新折返回来,对着桌子用力拍了一下,瞪着尼古拉,“愿不愿意合作,那是你的自由,就算不合作,你也不能骂人啊!
你说谁是脚盆人?你才是脚盆人,你全家都是脚盆人!奶奶个腿的,你骂谁短呢?你才短,你全家都短,草!”
原本张锐是用英文跟尼古拉进行交谈的,可尼古拉刚才的提问和手上的动作,直接把张锐的母语给逼了出来。
“你不是韩国人,你是中国人?”
尼古拉一脸错愕看着张锐的同时,也换成中文对张锐问道,“你加入了美国国籍?还是说,你本来就是美籍华裔?”
张锐从自己羽绒服的内侧口袋中拿出自己的钱包,抽出身份证,连同护照一起递给尼古拉,说道:“看清楚了,我没有换国籍!”
尼古拉接过张锐递过来的身份证和护照,用身份证对照着护照上的个人信息,再三确认后,才是把护照和身份还给了张锐,疑惑道:“这不对啊,既然你没有加入美国国籍,那你怎么跟CIA混得那么熟,肖恩那老混蛋甚至还把你带到了这里来。”
“我这边的情况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张锐拉过桌子边的椅子坐下后,有些好奇地对尼古拉问道:“你们俄罗斯人是不是都会说中文?而且还都说的很流利?”
“你是肖恩带来的,那么他应该跟你说过我的情况。”
尼古拉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纸箱,从里面拿出两瓶水,把其中一瓶丢给张锐,“这里只有瓶装水,有机会请你喝酒,五粮液、茅台、剑南春随便挑。”
张锐接过瓶子,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尼古拉愿意给自己递水,说明他不再像自己刚进入这间囚室时那样,对自己那么抵触,这是一个好迹象。只要他对自己不抵触,那就一切都有的谈。
“我父母是前克格勃,他们在柏林遭人暗杀。而他们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那次去柏林会发生意外,所以在离开前,他们把我带出了莫斯科,送到了鹤岗一户家庭中寄养。”
尼古拉拧盖瓶盖,把手中那瓶水喝空后,把瓶子捏瘪,扔进门口的垃圾桶中,说道:“他们留下了足够的钱,告诉我的养父养母,如果他们回不来,就由我的养父养母把我抚养长大,所以我从小是在你的国家长大,一直到15岁考入圣彼得堡音乐学院,才回到俄罗斯。
在我考入圣彼得堡音乐学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