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迪把管家放在桌子上的药盒轻轻推开,对管家问道:“斯蒂娜那边现在什么情况?还是没有确认她去了什么地方吗?”
“很抱歉先生。”
管家躬身向弗雷迪道歉道,“我们的人只能确定她最后出现在弗吉尼亚州,但是无法确定她具体去了什么地方。”
“无法确定她具体去了什么地方吗?”
弗雷迪从书桌背后缓缓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书房中那个塞满了酒瓶子的酒柜前,从酒柜中抽出一支红酒,看了眼酒瓶上的酒标后,又把酒瓶重新塞回酒柜酒格中,接着又重新抽出一支红酒,看了眼酒标,又是塞回酒格……
“是、是的。”
管家观察着弗雷迪神色的同时,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不过我们的人现在还在寻找,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弗雷迪一直重复着从拿酒,看酒标的动作,像是在通过酒标,在检查自己收藏的红酒。
“很快就会有结果?”
弗雷迪抽出一支还没开封的红酒,看了眼酒标,突然转身,把酒瓶砸在管家的脑袋上。
“啪!”
酒瓶应声而碎,鲜血混着红酒液,从管家额头上流淌而下,很快就染红了管家白色衬衫的衣领。
是的,弗雷迪站在酒柜前,查看红酒瓶上的酒标并不是为了检查自己的收藏,而是为了能确定,哪一瓶酒适合砸碎在管家的头上。
“我在你们身上花了这么多钱,你们就是这样为我做事的,连个人都找不到!”
弗雷迪手中握着半截酒瓶子,指着管家勃然大怒,“我就是养条狗,它都会嗅着味道,帮我把人找到!你们,连条狗都不如。
很快就会有结果是多快?等到斯蒂娜那丫头把枪管子塞进我嘴里的时候吗?!”
管家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站着。
哪怕是被弗雷迪用酒瓶子砸破了脑袋,额头上还嵌着玻璃碎块,伤口还在流着血;哪怕是被骂成还不如一条狗;哪怕弗雷迪手中的半截酒瓶子快要戳进自己的眼睛,管家也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楚,完全感受不到害怕一般。
“你先出去吧。”
弗雷迪突然扔掉自己手中的半截红酒瓶子,对着管家挥了挥手,示意管家退出书房。
“是的,先生。”
管家对着弗雷迪微微一躬身,向书房门口退去。
“等一下。”
就在管家要退出书房的时候,弗雷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