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孙惠然的头。
“很依赖我,就是爱哭,受欺负就会掉眼泪。”孙惠然摇着酒杯,“就连哭也漂亮。我喜欢看她哭。”
血族们笑着议论这个天真又容易被蒙骗的女孩。血族的猎物大多如此,没什么稀奇。孙惠然不介意跟他人分享这个漂亮的猎物,她跟血族们约定将在家中设宴,邀请他们试一试令她痴迷的血。
找到这个女孩并不困难。特殊人类管理委员会自成立以来,无论是本部还是下属机构,几乎全都是特殊人类职员。近几年因国家倡导特殊人类与普通人类的职场融合,特管委才开始招录普通人类职员。夏春动用她的人脉,很快查出在教育和就业中心工作的女性职员里,湖南籍且二十来岁的,只有一个。
向云来和隋郁跟了她几天。那女孩上班下班十分规律,家庭和朋友圈子都简单,用向云来的话来说,“看起来就好骗”。
周末,女孩开车直奔京郊的一个高档小区。非业主进不去这森严的小区,向云来打算求助夏春时,隋郁又打了个电话。很快,物业的保安打开了门关,十分恭敬地请隋郁和向云来进入。
向云来:“……你昨天又给这儿捐了500万?”
“那倒没有。”隋郁收起手机,平静地说,“这楼盘是隋氏投资的。”
向云来跟着隋郁往里走,半天才说话:“你们隋家财大势大,找一个海域特殊的人,怎么需要我这种无名之辈帮忙?我教你个最简单的办法,你给特管委捐个两三千万,特管委里保存的哨兵向导海域档案,一定随便你看。”他酸溜溜地强调,“特管委的人都钻钱眼儿里,你一定能打动他们。”
隋郁:“捐过了。”
向云来:“……”
隋郁:“但找不到。”
在特殊人类人口档案管理已经比较完善的当下,只要是成年的哨兵向导,上过学的、看过医生或者工作过的,就必然会在社会上留下痕迹。特殊人类始终处于严密的监管控制中,特管委的人随时可以通过数据库查阅这些痕迹信息,找到想找的人。
既然特管委找不到,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这个人已经死了,或者这个人的资料深藏在更高权限的人手中。向云来随即又想到第三个可能:人仍旧留在王都区毕竟王都区不需要拥有社会身份,也可以安全生存。
隋郁他们显然笃信第三种。
“只有你能够帮我。”隋郁万分诚恳,“向云来,没有你,我在王都区寸步难行。”
夸张了。向云来心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