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动。”
“哪怕动不了,搞清楚他们的目的之后我们可以有所防范。”雷迟说,“特管委这些年太渴望跟国际上的特殊人类机构搭上关系,很多人事和外交上的漏洞,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问题渐渐浮现了。主持这件事的是蔡易,他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如果能够扫清这个隐患,他就可以更进一步。”
何肆月:“所以才跟弗朗西斯科分手是吗?”
向云来:“……连你也认识弗朗西斯科?”
何肆月:“他现在作为血族的代表,在人才规划局旁听国际关系课程。”他顿了顿,补充道,“人很漂亮,但是个傻子。”
留向云来和羽天子在办公室里,雷迟出门开个小会,叮嘱两人等他回来。“交流交流嘛,都是年轻人。”他临走时说。
然而室内的两个人都没有聊天的意欲,何肆月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巴掌大小的书开始翻阅,不跟向云来有任何眼神交流。向云来知道他在监视自己。
“你最近见过蔡羽吗?”何肆月眼睛看着书,嘴巴却发话了。
向云来看他:“没有。你们认识?”
何肆月:“算是室友。”
人才规划局没有学生宿舍,学生只能在校外租房,因此学校周围的租房生意十分红火。蔡羽在人才规划局读书,是吃好几种助学金的特殊人类贫困生。他不想从家里拿钱租房,便自己在外打工。他曾在人才规划局门口的奶茶店兼职过,之后因为加入黑兵,骤然忙碌,打工的计划只好搁浅。
失去了收入来源,蔡羽每天都要往返于王都区和人才规划局。碰上课程太早,或者实验结束得太晚,他就住在何肆月的宿舍里。何肆月也毕业于人才规划局,两人早就认识。
向云来问:“你是人才规划局的老师?”
何肆月:“不算。占了个位置,但我的真实身份是隶属于特管委特勤机构的侦查员。人才规划局的老师是我的外部身份。我基本不上课,只做行政工作。”
向云来:“跟我说这些,没问题吗?”
何肆月:“这不是秘密。”他合上书,“人才规划局里的每一个老师都有双重身份,其中很多都是特管委的人。你不知道人才规划局不归教育部管,现在是特管委的下属机构吗?”
这种事情向云来怎么可能知道。他沉默了,懒得回答。
“如果遇到蔡羽,让他滚回来见我。”何肆月说,“我听他说起过你。他很钦佩你。你说话,他愿意听。”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