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懂。
蔗姑听到“姐姐”两个字,嘴角明显压不住,笑眯眯的劝道:“你道行浅,他们又顽劣,只怕不是帮忙,反倒添乱。你也是,这么大人了,跟孩子置什么气……”
说到一半,又看到文才从车里拿出一个颜色明显不同,身上绑着红绳,双眼蒙着公布的灵婴,正在左看右看。
蔗姑赶紧上去接过,又从车里拿出另外两个,“这是邪灵,凶得很,你们没事别招惹他们。”
几人帮忙把灵婴搬到义庄,九叔已经收拾好了一个专门的房间,当做灵婴堂。
弄完之后,九叔把钟明叫到一边说话。
钟明本以为九叔是要兑现当初的承诺,给自已带了丹药回来,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要钱。
原来九叔只是把两只贝王的壳卖了,贝子则寄养在罗浮山了。
罗浮山是葛洪的道场,这位是灵宝派开派祖师葛天师的孙子,六十岁之前都在茅山修行,六十岁之后才隐居罗浮山,所以茅山和灵宝派都有罗浮山的宣称权。
因为所有权有争议,所以渐渐形成了两派共治的局面,罗浮山也发展成了一个类似集市一样的地方,不少道门弟子都会在那里互通有无,交换物资。
有喜欢收集草木精灵的灵宝派道人,就在罗浮山开了一个“托儿所”,专门替别人照顾人参娃娃之类的东西。
“啊?不是卖了?”
“卖什么卖?”九叔一瞪眼:“等贝子长大了,给它谈一门亲事,我们就有数不清的真露可以用了,这可是珍贵的开脉宝药,纵使你用不到,也不能卖了。”
钟明一想也是,转而问道:“那请罗浮山那边看孩子的话,要多少钱?”
九叔道:“一个月也就十块大洋而已。”
十块?
一个月一万!
还而已?
钟明傻了脸。
他平常给婚礼葬礼做一场法事,一般也就挣个五百到一千个铜板,婚礼还好,一两天完事,葬礼一折腾就是六七天,再加上其他零碎法事,辛苦一个月也就挣六七块大洋。
平常吃喝拉撒倒是够用,但要是想修炼法术,这点钱连药材都买不起,哪还有钱支付抚养费啊。
钟明陪笑,“师伯,徒儿不是把那贝子送给您了嘛,您找我要什么钱?”
九叔一摆手:“哎,这种天材地宝,既然让你得到了,那就是你的机缘,我身为长辈,当然要为人师表,怎么能抢你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