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群,我看楚兄从小到大奋斗的十分辛苦,不如就当过去休息一段时间,放松一下。”
我愣住了,双眼直直看着他。
屈云笙继续说道:“我爹娘藏了许多珍宝,我可以给楚兄画张图,楚兄随便拿。”
我的双眼不仅发直,已经开始燃烧起来。
“我那天看了个鉴宝节目,看了它们的拍卖价,我觉得楚兄只要从我爹娘那里拿个十来样,别说一间90平的三室一厅,就是三层小洋房也不在话下。”
我心中的熊熊火焰彻底烧起来了。
屈云笙见我双眼放光,继续道:“楚兄,我觉得你们这个世界很好,但是也有许多不合理之处,为什么像楚兄这样的青年才俊,寒霜苦读十数年,只是因为选错了专业便过的如此辛苦,工资这么低,物价这么高,如果像楚兄这么个奋斗法,只怕奋斗到头发花白,也只能在还房贷。所以楚兄何不赌一把,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呢。毕竟我都站在你面前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楚兄不是个为情所困的洒脱自在人,去了我那边,一定会过得十分愉快。”
我抖着腿把剩下的啤酒喝完,这小子的话没错,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结果发现所有的奋斗都他妈抵不上一间厕所,我还记得在北京被房东各种找事连夜拖着行李箱满街晃的场景,那晚我在公园的长凳上喂了一晚上蚊子,从那天起,老子就一直希望能有片瓦遮顶,能有一个属于自己永远不被赶走的地方。
再说了,就算回不来,又怎样?在那边肯定好过这里像狗一样的生活。阶级壁垒这个东西在哪个时代都是那么一回事,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己活这么多年终于有个成为上层人的机会,为何要错过。
我反抓住屈云笙的手臂:“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屈云笙笑道:“跟我是魂这件事一样真。”
我把手机拿出来放到他面前:“每个星期打一次电话给我妈,少说多听,无论说什么,都说好。”
屈云笙接过手机:“好。”
故而问道:“那你父亲呢,我好像从未听楚兄提过父亲。”
“这你不用管,我和他从不联系。”
屈云笙迟疑一下,点点头,又把玉佩交到我手中:“今晚亥时,你把玉佩置于心口,如果听到有人叫徒儿,你回答一声师父便是,你一走,我便进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