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薳东杨不待我再言,另一只手倏然而出,直朝老子抓过来,我也赶紧出招阻挡,水花四溅间,我和他已经在水里拆了四五招,但幸运的是,他明显不擅长武艺,几番折腾也近不得身。
我冷着脸逼视着他:“放弃吧,你打不过我。”
薳东杨冷笑一声,缩回手,也靠在我边上的岩石上,慢悠悠说道:“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是屈云笙。”
我怔然,全身僵直。
薳东杨又道:“云笙绝不会说你那样的话,做你那样的举动。我原先还以为是秋荑找人假冒的,但你胸前的剑伤又的的确确是云笙多年前不小心留下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连云笙的爹娘也未必知道。位置和伤痕没有丝毫偏差,所以我又糊涂了,还请这位兄台给我个明白话。”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方的剑伤,距离心口很近,想必当时也是九死一生。
我回道:“我是如假包换的屈云笙,是你想太多了。”
薳东杨转头看我:“那你跟我说说,你胸前的剑伤怎么来的?”
这话真是问住我了,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
“自然是在战场上受的伤,时隔太久,我早就记不清了。”
薳东杨笑着摇摇头:“如果是其他事你记不清也就罢了,但这个伤,是你那位心肝一剑戳伤的,你还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