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跟“让爱发电”一样又傻又没用,但老子实在想不出更有用的话,说起来,不仅是他,我也被子玉瞒了个彻底,我们好像都是不被人看重的棋子,可有可无罢了。
公子玦失了许多力气,我明显感觉肩井沉重了许多,这种情况下,别说他丧失了活下去的力气,就算他真的是个死人,老子驮也要把他驮出去。
这条道很长,也不知走了多久,才渐渐听到地面上的动静,好像是匆忙慌乱的脚步声,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击,发出“咯咯”的强力响动。
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乱,越来越明显。
地道变得宽了些,薳东杨从边上挤到我们前面:“你们跟在我后面,我先出去探上一探。”
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这条地道总算到头了,薳东杨在墙壁四周摸了半天,只听石板摩擦出声,红火的光从外射入,他先探出半个身子望了望,随后跳跃而出,对我们道:“外面乱得很,没人在意,快出来。”
我把公子玦的手递给他,公子玦被拉出去以后,我也一跃而出,我发现经过这些天的实战演练,老子的身子越来越轻快灵活了,简直说得上“动如脱兔”。
外面一大群男女老少在疯狂奔窜,许多百濮士兵也在来回穿梭,尖叫声,嘶鸣声,撞击声不绝于耳。
我一出来就傻眼了,彻底傻眼了,街市上一大群身披红袍的疯牛四处奔窜,见人就顶,疯牛牛角装了匕首,尾部的穗子正在熊熊燃烧,它们一顶一个准,所到之处,血流汹涌。
薳东杨为防我们成为斗牛烈士,赶紧拉我们躲到边上一个石墩后,有两个小女孩也躲在那里,瑟瑟发抖,双眼满是恐惧。
我这才明白过来那些神牛有何用,所以这又是子玉的计谋?
我怒火中烧,扯过薳东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薳东杨也是一脸懵逼:“别问我,要问问你那位子玉去,他只说让我激怒百濮王,想办法被他扣住营救公子玦,再无其他。对了,我怀疑啊,说不定整个计谋都是他定下的,这种计策实在不是子湘大夫的惯常风格,比那老奸还要邪门几分。”
一个百濮士兵看见我们,立马撞了过来,满脸是血,冲我们大吼道:“你们躲在这里作甚,快去南门集合,楚狗已经攻进城了!”
我扯住他的衣襟吼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牛会进来?”
百濮兵哭丧着脸道:“楚狗太狡诈了,他们一听他们的使节被扣,就先送粮食,再送美酒,又送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