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沉的,我使了好大力,连裹住手掌的白布也渗出了血,伤口再次裂开。
秋荑坐在我边上,倒了半天气:“你手劲还挺大的,真是吓死我了。”
我呵道:“你走路怎么跟黄鼠狼一样,不带声气,我还以为是刺客。”
秋荑摸了摸胸口:“是你紧张过度罢了。”
我看着他一身孱弱样,有些奇怪:“难道你不会武功?”
秋荑苦笑一声,看着我:“那玩意儿太累,小时候学过一些,长大了发现自己在学武方面资质太差,就彻底抛开了。”
我点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秋荑顺过气来,拍了拍我的肩,我靠,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拍我的肩。
“你的事我听说了,那个,怎么说呢,大丈夫何患无妻,此花不开别花开,说不定日后还有更好的。”
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行了,劝人的话我比谁都会说,就是一下没顺过来罢了。”
秋荑这个老光棍,还好意思在恋爱问题上指导别人?
当然这话我没说出口,给他留点面子。
他憋了片刻,硬是没憋出下一句话,只是叹叹气,望望天,看上去比我还唏嘘。
我看着他唏嘘感概的老夫子模样,突然发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我抓住他的衣袖:“你不会武功,那子玉的武功是谁教的,他的武功能和百濮王互相抗衡,总不会是无师自通自学的吧?”
秋荑半斜着眼瞧我,有些闪烁。
“难道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秋荑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说,问题是连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一直有人私下教他,不仅仅是武艺,还有兵法韬略,不瞒你说,我心里想起这件事就慌得很,生怕他会出什么事。”
我皱眉看他:“为何连你都不知道?”
“当年我收养他到七岁的时候,就有几个人来这里说要单独见他,子玉跟他们走了一回,此后便总是莫名其妙消失几天,回来后全身都是伤,大概到十岁的时候,我便发现他对兵法韬略之类的书了如指掌,我问他是谁在教他,他却闭口不言。”
我思忖一下:“你是他师父,难道不偷偷跟去看看?”
秋荑满脸无奈:“云笙,不对,天和啊,哎,这郢都城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见不得光的人,事事都要弄清楚,我秋荑早就死一百回了。对我来说,子玉有他的选择,我就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