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飞到一半便被扯落下来,落在地上厉声尖叫,整个鸡那叫一个生龙活虎。
那几条鱼被放在一个装着水的木盒内,还没死,但也快了。子玉已经将小溪的淤泥清理出了一部分,蓄上井水后便将那几条鱼放进去,我看了好一会儿,以为这几条鱼肯定活不过来了,谁知几个浮沉之后,鱼尾一摆,水波一荡,竟然都开始戏水了。
整个院子因为这几条悠闲自在的鱼和那只努力要想逃跑的山鸡,竟然一下子生动了起来。
没过多久,薳东杨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被捆的像方砖样的荷叶包裹,他将包裹递给子玉后,也没想着帮下手,便走到我边上,找了走廊的一角吹吹灰坐下来,欣赏着这个院落。
“倒像个能过日子的地方了。”
我也坐了下来,用木棍戳戳他:“你倒是去帮把手啊,你又没受伤,难道在这里坐等开吃?”
薳东杨啧了一下,挑眉道:“你看我哪个手指像是会做饭的?再说了,越好的庖师越讨厌有人插手,我一会儿多吃点,便是对你师弟最好的帮忙。”
我无语地看着他,这厮真是一贯的厚脸皮,关键还让人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
“说说吧,今日朝堂怎么热闹了?”
“换个问题,今日朝堂和你师弟也有关系,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说不迟。”
我愣了一下,和子玉有关,难道是莫氏的人闹到朝堂了?
“那我问另一个问题,屈氏老家主屈瑕,和屈氏现家主屈云池是什么样的父子关系?”
薳东杨转头看我,目光肉眼可见的锐利了一瞬:“楚天和,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难道子玉和你说过些什么?”
这两个人,怎么第一反应都是对方当了搅屎棍。
“和子玉无关,我自己猜的,你能回答就回答,不能回答就算了,乱怀疑别人做什么。”
薳东杨轻哼一声:“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有时候比我想象中要敏锐的多。”
他看着远处的落日,沉默了好久,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跟我讲,可是最后他还是开口了,望着落日余晖语气平静地讲述起那段往事。
“这件事本不该说出来的,就连云笙当初问我,我也说我不知道。一来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二来这本就是屈氏竭力掩盖的经年丑事,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薳氏强大的情报网,我估计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的恩怨。”
我心里一沉,对他说道:“你现在后悔闭嘴还来得及,我什么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