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什么?”
“姓什么?公子你问这个做什么?”船主狐疑地看看我,“公子被渔船所救,莫不是被追杀后才跳的河吧。”
我笑着摇摇头:“只是游玩时不慎滑落而已,你若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就是一时好奇而已。”
船主呵呵笑了笑,为我们开门,刚打开门,便听见对面传来开门声,有一个容貌美艳的姑娘打开门,闷闷不乐地走了出来,她一看见船主,便委屈地快哭了。
“船主~”
姑娘泪水盈眶,鼻子嗡嗡的。
船主瞥了我们一眼,扯过她低声说:“怎么了?哭什么!”
“船主,我按你的吩咐,问那位公子需不需要留奴过夜,可他却说,他喜欢净身的,像我这种千人骑万人压的,身上早就没了女儿香,他闻着难受……”
说罢,竟直接哭了出来。
那姑娘情绪激动,说得大声了些,我全听进了耳里,我看着对面那个紧闭的房门,已经确定里面那位是谁了。
“船主,麻烦给我们准备些热水和换洗衣裳,还有两壶热酒。”
船主立马笑着应承,拉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走了。
我和孟阳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夜里,我和孟阳洗完热水澡,换了干净衣裳后,我让孟阳一个人在房里休息,自己端着两壶热酒去敲对面的门。
门里的琴弦声戛然而止,片刻,一个打扮素净的姑娘打开了门,疑惑的看着我。
我透过她看向里面,只见满地歪歪倒倒的酒壶,有个身影在榻上斜靠着,一手拿着酒壶往嘴里倒酒。
“什么人在外面,扰本公子兴致。”
我对里面说道:“我,屈云笙。薳大夫一人喝酒,难道不闷?”
薳东杨一下就从榻上站了起来,快步走过来,看见是我,双眼发亮。
“真是你?”薳东杨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像老子刚从鬼门关回来,要看清我到底是人是鬼一般。
“薳大夫可否赏脸喝一杯?”我抬了抬酒壶。
薳东杨立马对那女子道:“你先下去,告诉船主,今夜不要让人打扰。”
“是,公子。”女子抱着琴,欠身退下。
薳东杨关上门,我端着酒去他的桌案,上面乱七八糟全是空酒壶,我从未见薳东杨喝得如此多过,当即便明白恐怕郢都大事不妙了。
“要不然我们还是喝茶吧。”薳东杨一边收拾酒壶,一边提起边上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