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烈怀疑,包邺和包拯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从第一次见到包邺,就憋在心里了。
虽然知道这忘问很不礼貌,她着实是憋不住了。
包邺尴了个尬:“这个面黑吧,呵,呵,呵,本官的爹娘也不知为何。”
当时他出生后,他爹险些不认他。
说起来,他跟束长安也有些同病相怜。
这孩子出生后,也是爹不要,娘过世。
转眼到了大理寺。
顾九渊早就知晓束长安和包邺一起来了。
身披大氅,坐在大理寺门口迎接。
他是大理寺卿,和束长安这个临时顾问不同,身体状况允许的情况下,每日是要当值的。
束长安高坐马上,怎么就觉得,顾九渊笑的那么贱,那么欠揍呢。
是以。
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冷下了脸。
顾九渊:“……”这是怎么了?
待束长安翻身下马,包邺吩咐衙差来抬人的时候,顾九渊才看到那一个个哭的冒着鼻涕泡的小豆丁。
衙差连人带恭桶往下搬。
小豆丁看见衙差,吓得哭的更凶了。
双手撕扯着衙差,哭天喊地的要娘,要回家。
顾九渊被吵的脑仁疼,忽然拔高了声音,来了一句:“再哭丢河里去!全部丢河里!”
一声起,万籁寂。
小豆丁瞪圆了眼睛,看着那个坐在轮椅上,凶巴巴的人,吓得忘了哭。
包邺和束长安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顾九渊。
此人可止哭!
就连老大夫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在祖宅时,他吼也吼了,哄也哄了,不见一点效果。
果然,人的气场很重要。
空气太安静,安静到他出现了耳鸣。
幸福来的太突然,突然到老大夫愣愣的忘了行礼。
顾九渊神情淡定,扫视众人:“你们这般看着本官作甚?瞅瞅你们,就差把不怀好意写在面上了!”
众人猛然回神。
该搬小豆丁的搬小豆丁。
该吩咐人去小豆丁家中访查的,吩咐人去访查。
顾九渊满眼狐疑。
细细回想,自己方才干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干啊。
为何这些人突然对他满眼都是算计?
那样子,活像遇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