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渊的子民,我会热爱生我养我的祖国,不止束国年,倘若有一天,我若叛国,你可当场将我诛杀!
我不知未来如何,但无论如何,将来的我若是叛国,现在的我,也会想要杀了我。”
这一刻,顾九渊忽然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束长安吸引了。
就是这种感觉。
撼动灵魂,魂魄相契的感觉。
他微微撩唇,隐隐起了点什么心思,伸手摸了摸束长安的脑袋:“长安如此说,本王便不再手下留情了。”
束长安白了他一眼。
说的跟他之前面对束国年的时候手下留情了一般。
每次她气束国年的时候,他都跟着煽风点火。
“我还是不明白,年龄不同的两个人,为何会长的这般相像,你知道吗?”束长安想半天,想不通。
索性求助顾九渊。
他是土着,又常年带兵打仗,所知甚广,比她这个半吊子强。
顾九渊高挺的鼻梁下,唇畔微抿,眉头紧锁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本王也不知,许是血脉相连的家人也未可知。”
束长安摇摇头,否决了他的说法:“表姊妹中,确实会有生的相似的,可那也只是相似,福清镇的女子和杜氏,一模一样。”
顾九渊苦叹一声:“看来本王折在北腔关,不屈。”
北腔关,札达国,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反常的事。
二人正聊着,马车忽然一顿。
束长安被惯性牵扯,身子微侧。
大郎也好奇的从车板上爬起来,窜出去查看。
燕兰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王爷,姑娘,官道被人挖了条大坑。”
顾九渊懒洋洋的伸手将束长安扯到身前:“嗯,小心有埋伏。”
官道是官府修建。
日常维修也是划分到每个县。
敢挖管道的人不多。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便听见周围响起了箭矢破空的声音。
燕兰大喝一声:“姑娘小心!”
话音落下,外面便响起了兵器碰撞声。
顾九渊冷笑一声,轻抚束长安后背,像哄孩子似的:“本王为防有人追杀,此去北腔关特意换了路线,没想到还是被人追来了。”
束长安抿抿唇,没说话。
顾九渊垂下头,看她的脸:“害怕吗?”
束长安斜他一眼:“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