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她杀的。
难不成是他杀的?
“孽畜!"束国年气的胡子直抖:“你是不是还想将你父亲也杀了?将你姐姐也杀了,将知晓此事的人都杀了?”
束云荷眸光微闪。
她能说,方才那一瞬间,脑子里确实涌出了那样的念头吗?
束若云眼角余光瞥一眼束云荷,当即面色就是一沉,“妹妹,你真是这般想的?”
束云荷连忙摆手:“我没有,我怎么会有那种邪恶的想法,我又不是束长安!父亲,姐姐,你们一定要救救云荷啊~"
“一定是这个孩子,这是个鬼胎,方才就是它让我杀的祖母,不是我,不是云荷,云荷没有!"
束国年狠狠的闭了闭眼。
一个两个的,全是孽障,他是做了什么孽,才会生出这些孽障。
父女三人很快冷静了下来。
束若云说的没错,这样的天气,尸体不能久放,必须尽快处理。
这几日顾九渊和太子到处挖河沟,远埋肯定是不行了。
为今之计,只有将人就地掩埋。
束国年进宫的计划泡汤了,寻了铁锹和铲子,将书房青石地板撬开,挖了个一人宽的坑,将杜母埋在书房地下。
束云荷肚子太大,无法劳作,全靠束若云和束国年。
二人干累了,就骂束云荷几句。
束云荷也委屈。
早知如此,她悔不当初。
犹记得那人第一次纠缠于她,她以为是梦。
在梦里,她尽情的释放。
她本来还有些羞耻。
醒来后,发现春梦了无痕,悬着的心归了位。
毕竟,梦里的享受,是别的男人给不了的。
她接触过的那些男子,没有一个能抵得上她的梦里人。
从小,她就见过母亲在房中藏男人。
有时候,因为好奇,她还会躲在床下偷听。
她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可那时的她想,一定是极致的。
直至后来,她藏在母亲的衣橱里偷听时。
父亲来了,母亲便将男人推进了衣橱。
男子刚看见她时,震惊的瞪大了眸子,捂着她的嘴,不准她出声。
她知道,一旦被父亲发现,父亲一定会将男子打死。
她摇了摇头,示意男子她不会出声。
也就是在那一次,男子在衣橱里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