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左右腿没了知觉,踉跄两步,摔出门外。
束长安见束律风盯着她,眸中满是不解。
她笑了笑:“以前是大哥保护长安,现在换长安来保护大哥。”
束律风有些费力的吸收着束长安言下之意,半晌后,点点头:“好,长安保护大哥。”
束长安抿抿唇,握住束律风的大掌,艰涩开口:“大哥,你还记的曾被黑炁所伤吗?”
束律风拧眉思索好一会儿:“我只记得,我伤了,不知什么是黑炁。”
“长安知晓应该给你时间缓一缓,但如今黑炁在京里杀人,我们不能等了。”
接下来,束长安将黑炁之事,重新说了一遍给束律风听。
他时而拧眉思索,时而对黑炁做下的种种恶行感到愤怒。
他忘了许多事情。
却没有忘记束长安,没有忘记保家卫国。
听完束长安的描述,他郑重点头:“好,大哥试试。”
在束长安的引导下,束律风闭上眼,集中精力感知身体和黑炁的感应。
直至额头冒出细汗,他睁开眼,摇摇头。
颓废道:“大哥无用。”
“没关系,”束长安手搭在他的肩头:“你刚醒,身体还没有恢复,慢慢来。”
折腾了一天,此时外面已经天黑。
束言让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
束长安,束言,束律风,兄妹三人围桌而坐。
跟在束长安身边的顾九渊,丝毫不觉自己这个外人碍眼。
吃饭要坐主位,动筷要他先。
束言几次话里有话撵人。
顾九渊全当没有听见。
束言对这个王爷是服气的。
他们兄妹自出生,就没有坐在一起用过饭,好不容易吃顿团圆饭。
他一个外人在这儿杵着。
果然。
人永远看不见自己有多碍眼。
顾九渊执起酒杯,冲束言举了举:“早晚是一家人,你要习惯。”
束言:“……”长兄如父,他同意婚事了?
束言当做没看见顾九渊,夹了块红烧肉放在束长安碗里:“长安多吃些肉,大哥刚醒,不要饮酒了。”
束律风扫了束言一眼,冷声冷脸:“我知。”
束言:“……”
忽然有种,自己才是那个碍眼人的感觉。
有没有人来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