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如此多土匪打劫宝山镇,如今伏法,可认罪?”
张扬厉声喝道。
“我,我……”
周浩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土匪的本职工作本就是打家劫舍,强取豪夺,早就把头别在裤腰带上了,如今被官军抓住,难逃一死,这伏法是什么个意思?
见周浩不说话,张扬看向二当家。
“周礼庭,三年前奉天城出现了一起灭门惨案,李家一家七口被残忍杀死,凶手至今不明,成了无头悬案,你有什么想说的?”
二当家闻言脸色大惊,身体不住地颤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我忏悔,都是我的错啊,我不该见色起意,更不该痛下杀手……”
其他三人心中骇然,每天和他们相处在一起如同老好人的二当家居然曾经将一家人灭口,这如何让他们相信。
见二当家已经崩溃,张扬转头看向躲在角落的三当家周瑞。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大人,小的冤枉啊,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周瑞痛哭流涕,不停的向张扬磕头。
如果不是张扬有识人功能,普通人说不准就被周瑞这精彩的演技骗过去了。
“呵呵,你做的事罄竹难书,还要我一件件的给你说出来吗?随便挑出来一件都是杀头的大罪,你有再多的头也不够砍的。”
张扬冷笑道。
周瑞闻言,顿时瘫软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胯下有黄色的液体流出来。
张扬用手遮挡了一下口鼻,一脸嫌弃。
最后张扬的目光落到张作相身上。
“你就是张作相?”
张扬的目光中带着审视。
这家伙是张大帅将来的左膀右臂,看着和他一般年岁,实在没看出来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他后世的一些行为倒是让张扬称赞。
“草民张作相。”
张作相不卑不亢的行礼道。
“我知你是被掳掠来的,不过你得到信任后想的不是逃跑,而是帮助周浩助纣为虐,为害一方,我想不通你是何居心?”
张扬皱眉道。
张作相再次行礼,长叹一声,似乎豁出去了沉声道。
“我知这清廷腐朽不堪,必将亡于这大势之间,与其碌碌无为,还不如博得一个前程。”
张扬明白了张作相的想法,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故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