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玉凝胭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赤焰令在乾国重现的事情。经过乾国御医的判断，卫青风是死于至少二品强者手中。”

“我不通武道，也没见过二品强者出手是什么样子，但在我受到刺杀的时候，那名赤焰军强者救出我时，在乾国帝都屋檐腾身起落，让我不曾有片刻脚踏实地的感觉，如同御风远游一般。”

玉凝胭看向刘长羽：“敢问刘前辈，这是三四品强者能够做到的吗？”

刘长羽眯眼：“那人救下你后带你离开用了多长时间？”

“几近两刻钟。”玉凝胭道。

刘长羽抬起眼帘：“三品武夫做不到这么长时间。”

玉凝胭不敢有一刻放松：“卫青风死于二品，我被二品救下。若非两者便是同一人，小小乾国能有两位二品高手盘踞帝都，诸位觉得这可能吗？”

兵部尚书：“那么此人为何就不能是陆风？”

玉凝胭冷笑：“二品强者哪个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逍遥天下的世外高人，你是这样的强者你会在小小乾国为官？当一个正四品少詹事？”

这番话让众人陷入沉思当中。

好半会儿，楚帝玉天龙开口：“都退下吧。”

六部尚书连带刘长羽在内纷纷起身：“我等告退。”

一直到所有人离开御书房，玉天龙这才冷漠道：“为何要回来？”

玉凝胭皱眉。

见她迟迟没有回应，玉天龙又道：“朕第一次见你对一个男人如此开脱，既然已经对那陆风动了心，为何不留在对方身边。”

“儿臣没有，陛下多虑了。”玉凝胭低下头。

楚帝的声音已经冰冷：“你骗不了朕，你这次回国眼中已经没有了半点求生的意志，你认命了，朕看的清楚。”

玉凝胭淡道：“伐乾失利，此番出使又失败，儿臣对西楚已经没有了价值，自当认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玉凝胭突然听到了一声轻叹。

紧接着就听到了那不再冷漠的嗓音响起：“你出使乾国失败，虽然可惜却在朕的意料之中，不妨告诉你，在你出使乾国离开西楚的第一天，朕便和北齐约定好了。”

“一旦你失败，便将你在乾国帝都格杀。”

玉凝胭没有意外，但道：“儿臣清楚，这是儿臣最后一点价值。”

不曾想玉天龙却笑了：“价值吗？朕只是觉得，你死在西楚，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