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在山洞。
他动了动腿,伤口已经用草药敷好,薄唇轻扯,他赌对了。
“玉姑娘,既然你男人已死,不如留在小山村,嫁给我家阿牛啊,阿牛人憨了些,可心眼儿不坏。”
“还有你那便宜叔叔,我女儿小珠对他有意,不如入赘我家,我观他屁股形状应该能力不错,女人会很享福。”
“你俩叔侄无依无靠,别急着拒绝我,我也是为你俩好。”
“......”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
“玉姐姐,你叔叔醒啦。”
端着木盆的少女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瞥见他的狠厉眼神,莫名打了个哆嗦,兴冲冲跑去叫人。
玉晚已经换了一身粗布衣裳,端着药进屋:“谢谢小珠姑娘。”
她关上房门,隔绝外面人的眼光。
自然没看见她婉言谢绝的身后,那群妇人翻了个白眼,磕着瓜子眼神沉沉,似在暗暗盘算坏事。
这里是小山村,紧挨着寒山寺的一座村落,平日人迹罕至,很少有人踏足。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高热迟迟不退,我在山里遇到砍柴的木户,这才将你背回来。”
玉晚将药放在床边,“我说我俩是叔侄,上山打猎遇袭,你身上的值钱东西都拿给木户了。”
尉迟砚不在意身外之物,慢慢坐起身,想来腿上的毒已解,亟待恢复:“没人怀疑?”
“怀疑也没证据,那些刺客已经将村里排查过几次,应当不会再出现。”
玉晚从柜子上拿出药酒,顺手往自己淤青的手臂上抹。
她下山途中摔了几跤,腰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在没有伤筋动骨。
尉迟砚喝了口药,味道极其难闻,余光瞥见玉晚身影,慢慢移眼打量。
她这身打扮,清丽脱俗,柳腰款款,别有一番风情,看得人喉咙一紧,眼神发热。
玉晚抹完药酒,做出抬手的动作,想到什么,又皱眉放下,还未等她将瓶子搁回,一只修长玉手将它夺去。
尉迟砚不知何时来到身后,拿走药酒,大掌捏着她的肩,不容拒绝的口吻按住她:“你后脑勺可没长眼睛,坐下,本王为你涂。”
受山里毒虫叮咬,她后颈红肿一片,可惜手痛够不着。
玉晚不想和他起冲突,省得让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只能乖乖坐在床上:“不要抹太多。”
也不知尉迟砚有没有听进去,伸手慢慢拂过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