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小人参军的外甥,受父母之命,回来讨媳妇儿的。”
“许的是哪家小姐?”尉迟砚目不转睛盯着玉晚亲手给李公子递去手帕,剑眉沉了沉。
几日不见,小寡妇居然有了新欢?
新欢样貌看上去颇为年轻。
“还没着落呢,也不知是不想娶,还是没有看上的。”司马大人眼珠子滴溜溜转,“美人纸已找到,您何时削了那刺史的狗头?李德元性命还要留着吗?”
他暗暗搓手,觊觎刺史之位很久了。
等到刺史大人落马,他便是新刺史。
尉迟砚眸光沉沉,盯着玉晚埋头写方子的侧脸,如同暗处偷窥猎物的恶狼,眉尾竟挑起一丝诡异:“你带着本王的人,铲除干净,一个不留。”
司马大人喜上眉梢,连忙应下,仿佛看见刺史之位在向他招手。
原以为摄政王会再吊一段日子,谁知突然改变主意,就好像,想尽快处理完手头琐事,去忙更为重要的事。
“不,李德元本王亲自审。”
尉迟砚先前撬过李德元的嘴,他警觉性很高,怕说出那晚绑的人之后便没了利用价值,迟迟不肯松口。
玉晚丝毫不知危险临近。
很喜欢平静不受干扰的日子。
而地牢。
李德元拖着血迹斑斑的废腿,在男人危险诡异的眼眸里,苟延残喘道:“我、我说,那日我绑的女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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