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你远房的婶婶,家里是养蛇的,对蛇类习性最是熟悉。”
庄明荷捏紧手指:“你调查出来又如何,你还是没证据。”
就算她真的拿了婶婶家的蛇,问过蛇的习性,玉晚也不能奈她如何。
至于那些刺客,都是她搭上嫁妆,花费多年积蓄买来的死士,更不可能撬出她。
“是没证据,我就是很好奇,二嫂为何处处针对我?你若想要管家权,我也不是不给你,毕竟早晚都是你和二哥的。”玉晚挑眉。
庄明荷见她确实没证据,肩膀慢慢放松下来。
“你不说我便猜猜。”玉晚道,“你多年来无法生育,但凡房里和二哥亲近的婢女,无一外卖或打杀,二哥体谅你,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今杀无可杀,你便将矛头对准与二哥亲近的我,我说得对吗?”
庄明荷眼里闪过一抹迟疑、毒辣。
她都知道,全都瞒不过她。
“都是你的猜测,别拖延时间,出了祁府的门,李公子不会要你。”庄明荷势必要将她撵出府,“赶紧滚出祁府,不然休怪我无情。”
玉晚意味深长:“这些年你厌恶我,但一直在喝我调理的药,多亏我的药,才让你如今拥有一月身孕,所以,恩将仇报的人是你。”
“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劝你多积德。”
若非祁天远私下多番请求,她也不会给庄明荷开药方,毕竟谁愿意给厌恶自己的人恬着脸帮忙。
庄明荷瞪大眼:“你说什么?怀孕......”
她摸向自己肚子,神情难辨,不信玉晚的鬼话。
自己焦愁多年不孕,而夫君骗她,竟然说她每日喝的药是名医所开。
“你肚子里有祁府血脉,看在景阑面子上我暂时不会动你。但我往后不再是祁府人,不会再手下留情。”
玉晚起身:“婚事我同二哥提过,二哥让我以祁府名义出嫁,所以出嫁前,我仍会留在祁府。”
李青州不介意她的身份。
庄明荷的算盘注定落空。
等玉晚前脚离开,她后脚便去请大夫,替她诊脉,果不其然诊出一月身孕。
玉晚将食鼎楼的账本交给祁天远:“日后辛苦二哥,亲自与王老板对接了。”
又对王老板介绍祁天远,双方混个眼熟。
“恭喜玉夫人再嫁,与您合作,食鼎楼已是蒸蒸日上,祁老板是您二哥,我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