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逃,逃离他的魔爪。他方才说会经过茂县......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尉迟砚抬起她的下巴,欣赏她的狼狈,“本王想要你,便要了,就像现在也是同样。”
他十年如一日,向来如此,强硬不容置喙,但凡想要的,都会不顾一切去抢去夺,拿在手中才会有安全感。
他从未对悔婚的事感到愧疚,只是略微遗憾,曾经因为怨恨她娘亲,怀有心结没早点见她,不然,她早已是他囊中之物。
玉晚想到当年逃出京都,也经过了茂县,从那里逃出去的可能......
尉迟砚低头吞没她的呜咽,手指轻抚着她泪痕,眼尾欲色渐深,嗓音低哑危险:“你不想别人听见,那便小点声。”
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不管玉晚想不想,她的想法都不重要,乖乖做他的玩物就好。
现在的尉迟砚如是想。
玉晚果真不敢出声,浑身的酸痛让她无力抵抗,除了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别无他法:“我求、求你......”
放过她吧。
他就是个疯子。
她以前到底为何会喜欢他?这大概是报应,过去为他做的种种,全都化为利刺扎在她心上。
她但凡乍起的每一根刺,都被尉迟砚磨平折断,变得毫无攻击力可言。
“既然不想喝粥,那便陪本王睡觉。”
尉迟砚手臂将她压住,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紧她的后脑勺,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喃:“本王答应你,等哪日腻味了,便放你走。”
玉晚两眼红肿得不像样,闷不吭声像只没有生气的木偶。
多日在马车上的纠缠,已经让她心力憔悴,只盼着过几日尉迟砚腻味,便放过她。
尉迟砚半坐起身,将她扶在怀里,一手端着手下架火熬的粥,一手握着勺子,颇有耐心地喂她。
就像对待一只抓来的得心应手的爱宠,心情明朗便施舍他的好。
玉晚心口沉闷,有些反胃,看着递来的汤匙,蹙眉推开:“不要了。”
她没胃口,吃不下多少。
尉迟砚也不勉强,放下碗,从香炉旁边摸出一只药瓶:“那你躺下,本王给你抹药。”
他连续几日兴味浓郁,今晨替她穿衣才发现,好像他确实有点过分。
“本王没有经验,往后会注意些。”尉迟砚话虽如此,可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嘴里难得轻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