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对那个亡夫念念不忘。
“既在本王身边,便不许想其他男人,否则本王不介意你身子是否不便。”尉迟砚眸光沉冷阴翳,手指捏住她的衣襟。
“尉迟砚。”玉晚猛然回神,挂着泪痕瞪他,却在对上他阴沉的目光时,瑟缩移开眼,“我没想谁。”
她不过是触景生情,想起过往而已。
后来那群山匪死光,别人都以为祁景阑身患隐疾无法人道,只有她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祁景阑为她丢掉了男人的尊严。
尉迟砚盯着她的脸,也不知信没信,目光微微下移,瞥见她手腕上的玉珠:“本王让你取了它,怎么还没取,就这么放不下你那该死的亡夫?”
满目鸷冷、诡异,声音压着怒,沉寂的死火山终于有爆发的趋势。
“没有放不下,玉珠真的可以助眠,没了它我睡不好。”玉晚在此事上固执不肯退缩。
可听在尉迟砚耳里,却是她费尽心机,想要留住她与亡夫的唯一念想。
“取了它。”他眸光沉沉,“睡不着那就别睡,正好有大把时间做别的事。”
若非他面无表情,不然定能看到他扭曲的内心,压抑不住的藤蔓死死紧箍着名为嫉妒的东西。
“真的不行。”玉晚软下声音,小声恳求。
尉迟砚嘴里轻‘呵’一声,他的手不仅不退,反而渐渐往上,带着疾厉的气息。
玉晚咬着唇,几近哀求看着他:“求你,别......”
“主子,属下已经抓到那群土匪......”冷羽的声音传来。
“不留活口。”尉迟砚面无表情道。
“是,主子,属下还有.......”
“滚。”
马车外的人顿了片刻,果断退下。
“是你不乖,非要挑战本王的耐心。”尉迟砚本就耐心不足,隐忍数日的火气终于爆发,“别怪本王言而无信,在你伤上加伤了。”
他低头逼近她的唇,手上狠狠用力。
玉晚疼得‘啊’了一声,颤抖着声道:“我、我取......”
她慢慢取下手上的玉珠,放置在身侧,又怕他扔出去,便小心翼翼塞到腰后遮住。
“本王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不碰你。”
尉迟砚没错过她的小动作,手指抚上她温软的唇,眼中戾色低冷,一点点沉下去,嗓音沉哑道:“你的嘴贯会骗人,正好略施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