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越发地暖:“是我叫她们不要打扰,你不用牵连旁人。”
“她们是你的奴婢,是听你的没错,但昨日没能护你,看顾不好主子就该罚。”
尉迟砚与她十指相扣,却又顾忌着她的伤,松了力道,“你求情也没用。”
“除了雪枝,其他侍从不都是你的人吗,听你的便够了,我的话听不听又何妨。”玉晚嘴角嘲讽。
她在私宅一言一行都受监视,哪有自由可言。
心情和三月雾蒙蒙的天一样沉闷。
百灵鸟走了,她却依然在樊笼里。
“别和本王赌气,本王也是担心你的安危,所以看护得紧了些。”
尉迟砚指腹摩挲着她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替她揉了揉,“是不是还痛?”
玉晚蹙眉捉住他的手。
尉迟砚哪里是担忧她的安危,不过是怕她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
玉晚拉回之前的话题:“你打算又派谁来教我规矩?是不是还要让我下跪,或者再对着我的手多来几鞭?”
她昨日没能逃,心里憋着不爽,话里句句带着软刺。
“旁人本王不放心,往后本王亲自教你规矩。”尉迟砚下巴抵在她肩上,仅是抱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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