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香囊扔在地上,捉住她的手,在她腹部轻戳:“晚晚这里,尽快怀上本王的孩子才是正事。”
神情阴冷莫测,口吻不容置疑。
玉晚抢不回香囊莫名心慌,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委婉恳求:“你别像上次那样......”
没了香囊,很难保证不会怀孕。
“本王答应你便是。”
铜镜里,两道身影缓缓起身。
镜子里的烛火暖意融融,晃乱迷离的眼,耳边传来低哑的笑声。
......
玉晚醒来后,尉迟砚已经睡醒。
他单手支着脑袋,看向怀里的她,顽劣地捞起她一缕头发,绕过指间,与他分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挽了个结。
“你今日没去上朝?”玉晚缩在被子里,懒得扯回头发,思索他为何不离开。
他不离开,她没法儿脱身。
尉迟砚捏了捏她的耳垂:“今晚本王要去抓眼线,还得去泡药浴,所以白日多陪陪你。”
“眼线?药浴?”玉晚目露疑惑。
尉迟砚嗯了一声:“前几日荷花池坠水,那些眼线死盯着本王不放,今晚会有下一步动作。处理完他们,本王才能安心去泡药浴,缓解腿疾。”
他的腿没法治愈,每年都会去宫里暖池泡上一宿,以便腿疾发作不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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