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认为你亡夫是受云兮所害?不可能,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你亡夫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他毫不犹豫偏向沈云兮。
沈云兮附和道:“大哥说得没错,我干嘛要害他啊......”
“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我,那些土匪全都死了,她又是听谁说的呢。”
玉晚眼里蕴着怒,逼近沈扶卿:“你可知道,在他们身上,我曾搜到了你的令牌,我也曾怀疑过是你想追杀我。”
但明显不是。
话音落下,沈扶卿明显感觉身后的人僵住,不知是害怕还是心虚。
他思绪突然有些乱,身上的令牌确实丢失过一块,但这一刻他仍然选择袒护亲妹妹。
“这其中必定有误会,云兮不会这样做,况且此乃你片面之词,做不得数。”
“既然你亡夫已死,也没证据,就不该追着在世的人不放。”
是啊,只有她一人知道,哪里算得上证据,做没做过只有天知道。
玉晚却不甘心,心中满是失望愤怒:“若我今日要她偿命呢?当年我逃到蜀都,路上遭遇多次追杀,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了。”
她现在明知道凶手是谁,却眼睁睁看着对方受尽庇护,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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