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紧嘴巴不肯说话，不对他服软。

尉迟砚彻底恼了，压在她身上，去掰她身后的拳头：“拿出来，扔了，本王不想说第三遍。”

她如此固执，很难不让人生气。

玉晚心怀怨念，知道真相却动不了仇人，挨了一巴掌还得受尉迟砚的气，就连最后的玉珠他也要剥夺。

她忍了忍，委婉道：“妾身不会再拿出来，会亲自处理。”

“你的处理就是藏起来，不让本王发现？”

尉迟砚气笑了，手上加重力道：“记得上次的警告吗？再看见它一次，本王会……”

玉晚抿紧唇，下巴吃痛，仍是警惕看着他：“你敢。”

“那就试试，看本王敢不敢。”尉迟砚突然松开她，从她身上起开。

顺手捞过床上生闷气的她，众目睽睽之下，抱她去隐秘院落里的那间房。

玉晚下意识揪紧衣袖，不想回忆上次逃跑抓回的惩罚恐惧，浑身僵硬：“你又想干什么？”

“这次不拿它们对付你，只是在里面借几个工具，不用害怕。”

尉迟砚走向屋里靠左的区域，那里挂着一架秋千，他将玉晚放上去，再取下丝巾和腰带，缚住她的手脚。

转身拿来一副锋利的刀片，泛着冷光，缓缓朝她走近。

玉晚手里的珠子最终还是没能握住，无力掉了下去，清脆地滚落在他脚边。

尉迟砚竟真的恶劣到把这颗珠子和缅铃串在一起，挂在她的房间，恰好在卧榻正对面。

叫她时刻都能看见。

仅剩的一颗玉珠从此不再碍他的眼，反倒成了他折辱她的一面镜子。

好似让死去的祁景阑亲眼看着，她的寡妻是如何地不知羞耻。

尉迟砚将她抱回秋棠院，天色已经落幕，屋里一如既往静穆。

他静静注视了片刻，对她伸手：“累了一日，你还未用膳，本王叫人端点热汤，起来喝一碗。”

玉晚失神地躺在床上，目光瑟缩地避开他满是薄茧的手，屈辱又可怜，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不动你。”尉迟砚替她拂过浸湿的头发，别在耳后，捏了捏她的耳垂，“清醒一些，等会儿睡着饿一晚肚子可别怨本王。”

他的举动引得她一阵战栗，不免好笑。

但餍足的男人不计较，余光瞥见榻边的篮子，里面躺着一只青褐色荷包，冷戾目光里多了几分温情。

“你为本王缝的那只？”他手